在其他地方,對付起孫晨來,劉武還要廢點功夫。
但是在軍訓場地上,簡直就是跟玩一樣。
這裏就是他的地盤,他就是王,就是老大。
想要怎麼刁難孫晨,信手沾來。
雞蛋裏挑骨頭這種事情,劉武再擅長不過了。
簡直跟喝水一樣容易。
孫晨走進隊伍裏麵。張培跟白羽第一時間湊上來。
張培問:"靠!老孫,你是真不怕死啊!不老老實實在學姐辦公室待著,來操場幹什麼啊?"
白羽點頭道:"是啊!孫晨,你太衝動了。"
"這孫子心裏想的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巴不得你來軍訓呢。"張培狠狠瞥了劉武一眼。
隻見後者正在跟一位路過的教官打招呼,臉上那小人得誌的表情,讓人惡心。
估計肚子裏麵已經想好壞水,一會怎麼整孫晨。
"孫晨。我知道你認識很多厲害的人,但是學校裏麵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的。"
昨天在華陽宮大酒店發生的事情,白羽至今曆曆在目。
要不是那個女總裁出現。他們三個估計下場會很慘。
劉雄,可不是吃素的。
"而且,劉武要是想整你的話,能夠做的滴水不漏,讓人找不出毛病來。"
軍訓這東西,沒有一套準側。
畢竟學生不是士兵,沒有經過專業的,係統的訓練,各個動作肯定做不到標準程度。
一切,都是以教官的喜好為標準。
他說好,那就合格。
他說不好,那就得接著練。
就算劉武公報私仇,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沒事,你們在這練幾天了都沒事,難道我還會有事?"
孫晨知道兩個人是為自己擔心,咧咧嘴笑著讓他們放寬心。
要是這種小場麵,他都應付不了的話。
將來遇到大風大浪怎麼辦?
況且,一個小小的體院教官,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唉,你可別提了!這兩天被這小子針對的。簡直不是人幹的事情,每天把我整的骨頭架子都垮啦。"
張培立馬訴起苦水,一副苦情綿綿的模樣。
自從上次餐廳的事情發生後,張培和白羽就成為了劉武的眼中釘,肉中刺。
孫晨不來,他們倆就成為了劉武報複的對象。
基本上時時刻刻都在針對他倆,哪怕是走個正步,都會被單獨拉出來訓練。
雖然知道劉武是故意的,可張培跟白羽隻能忍著,憋著這口氣。
"說什麼呢!要聊天的話,滾蛋回家聊天。"
劉武交談完後,來到隊伍前。
臉色陡然一變,就像是凝成了一片冰霜在表麵。
他大聲嗬斥,眼神冷比比盯著孫晨三個人,道:"你們仨,給我出列!"
"看吧,這孫子開始了。"
張培歎了口氣,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看了眼孫晨,又看了眼白羽,然後從隊伍裏麵走出去。
孫晨和白羽對視一眼。跟著站了出來。
"站軍姿期間交頭接耳,一人三十個俯臥撐!現在,立刻,馬上。"劉武叫囂著。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人要一下一下的整。
憋了這麼多天氣,好不容易落在自己手裏麵,他可不能一下把這小子給玩死了。
"哥幾個,別愣著了,做吧。"
被人抓住小辮子,那就沒辦法,隻能認了。
張培把袖子往上麵捋了捋,趴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兩百多斤的體重讓他顯得格外笨拙,做起俯臥撐相當費力。
孫晨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他既然選擇回來軍訓,就已經做好被劉武針對的心理準備。
隻要還在自己底線範圍內。都能接受。
白羽是體育生出身,三十個俯臥撐當然不在話下,很快就做完了。
孫晨體力比起一般人也強很多,畢竟他可是一晚上能跟吳雯交流五六次感情的人。要是沒兩把刷子的話,早就累趴下了。
唯獨張培,三十個俯臥撐幾乎要了他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