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你胡說!”顧以嚴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是你把他想的太簡單了。”顧己年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痛苦。
“他可是顧以嚴,曾經美國黑市一手的操控者,你知道光是死在他手裏的無辜生命就有多少嗎?縱使我拿出證據,我跟你說這些你也不相信?”她對顧以嚴的信任就那麼強烈嗎?
強烈到自己拿出所有的證據都無法說服?
尹依然是不相信的。
她所了解的顧以嚴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可,這麼多證據擺在眼前,她糾結了,她不知道要如何麵對現在對顧以嚴有感情的自己。
“如果你不相信,我還可以告訴你,他早就知道真相,他早就知道你爸爸是誰,從你上大學開始”
“你說誰什麼?”
顧己年下了一劑猛藥:“你上大學的時候,他曾經去過你的學校,而且還見過你。”
顧己年將早就準備好的照片拿了出來。
那是個櫻花爛漫的春天。
照片裏,自己笑的天真快樂。
而在照片的側麵,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就那麼靜靜的站著,似乎和時間一樣靜止了。
雖然隻是個背影,但她卻認識,那就是顧以嚴,隻不過那時的他更加年輕,更加的挺拔。
“真的他真的早就認識我”尹依然的心瞬間停止了跳動。
那個害的自己沒有爸爸的凶手竟然就是顧以嚴。
那個人怎麼會是他
顧己年看火候差不多了,起身走到尹依然身後,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我知道,對你說出這些很殘忍,但是我不想看到你投入殺父仇人的懷抱,你那種快樂是被真相掩蓋的快樂是仇人給的快樂。”
顧己年一直強調著仇人兩個人,讓尹依然心灰意冷。
是啊,仇人,那個殺父仇人,今天還說要宣布自己是什麼他的女人。
真是可笑
猛然,身後溫暖的懷抱消失。
尹依然轉頭間,就看到顧己年被一拳揮得很遠。
“顧己年。”尹依然起身要去攙扶,卻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桎梏住。
顧以嚴的聲音似乎是地獄統治者撒旦般的冷冽陰森:“穆然,替我教訓他!”
“顧以嚴,你敢。”顧己年有些搖晃的起身:“你就不怕我告訴爸爸嗎?如果爸爸知道你竟然對自己的親哥哥揮拳相向,恐怕你得來不易的顧總位置就不保了。”
顧以嚴恍若未聞,扯嘴冷笑一下,將尹依然扣在懷中:“就憑你剛剛對我的女人胡說八道,我就算打死你,也是你應該受的。”是他從前太心軟。
總想著他和自己還有血脈關係,一再手下留情,直到他有機會進入顧氏,自己都不曾這麼恨他。
但今日,他竟然私下約尹依然出來,將以前的事情捅破。
那麼,就休怪他無情!
穆然上前就要動手,被尹依然喊住:“住手!”
尹依然推開顧以嚴,眼中滿是憤怒:“你想要殺人滅口嗎?那很不巧,我全都知道了,要一起嗎?”
顧以嚴皺眉:“你相信他說的話?”
“那你要說什麼?你可以說出來我聽聽,看我相不相信。”
顧以嚴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出聲。
他現在說什麼,對於尹依然來說都是狡辯,他能做的隻有等待。
給了穆然一個眼神,穆然立馬將顧己年按在另一個桌子上坐下,讓他不能動彈。
“依然,我對你如何?”顧以嚴問道。
“很好。”尹依然盡量不去看他的眼睛,因為那雙眼睛會讓她淪陷,她害怕看一眼就忘記殺父之仇。
“那你為什麼會相信顧己年說的?”他很在意這一點,就算是兩人坦誠相見了,她還是會瞞著自己和顧己年見麵。
尹依然冷笑的扯唇,看著桌子上還擺著的‘證據’此刻都似乎在嘲諷,嘲諷顧以嚴的話語是那麼沒有可信度。
“我說了,你也可以說,說出來的話我也會聽,看我相不相信。”
顧以嚴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眉頭皺的更緊:“怎麼還不來?”
顧己年瞬間急躁了,他幾乎要暴跳起來:“顧以嚴,你還在等什麼,你害怕依然知道更多嗎?那你殺了我啊。”
“不用我殺你。”顧以嚴看了一眼咖啡廳門口,繼而緩緩道:“自然有人收拾你。”
一輛警車上,下來四個五警察,其中有兩名特警押著一個老者走了進來。
顧己年看向顧以嚴:“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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