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折、寒窗燭火從前事,白駒忽停隙間生(2 / 2)

“嗯、嗯好好”金王爺不住點頭,甚是滿意,“舒娥,你跟我來,我有事要與你商量。”

“哦。”玉舒娥點頭,心裏打著鼓。

到了書房,金王爺屏退左右,示意她落座。

玉舒娥忐忑不安,金王爺看穿她的心思,安慰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我昨日進宮談論起你與諾兒的婚事,皇兄問起你的家室,我才知你是玉國公之後,皇兄有意讓你父親入朝為官,我卻覺得做個玉城第一首富比做官好太多了,若不然,玉國公當年也不會棄官離朝,隱居鄉野。”

“玉國公?”玉舒娥頭一次知道原來自己還有這麼大的來頭,金王爺看她神情,就隻玉家並沒有對她談及此事,“不錯,當年金皇世家能立足三府神州,玉國公功不可沒,安國三年便辭官退隱,我與皇兄都是他的學生,皇兄繼位後到處派人打聽他的下落,但終究一無所獲,沒想到他做起了玉城首富,嗬嗬像他會做的事。”

“家父並未向舒娥提起過此事。”玉舒娥搖頭。

“也是也是遠離是非,平安度日,我亦向往。”金王爺苦笑,轉而又道:“皇兄想見你一麵,一會兒隨我入宮一趟如何?”

“嗯。”玉舒娥點頭。

玉府和金皇世家竟然還有這一層關係?玉舒娥暗想,那麼當年風皇世家之事也和玉府脫不了幹係?她隱隱覺察這一切事情似乎都和翳魔有關,尤其是臨行時玉夫人交給她的白色珠子,不正是翳魔的翳珠。

進宮之事,玉舒娥安撫好黎戎在府上多加注意,那邊七月命的事情還未解決,殺人凶手也不是她,翳魔到底安排了多少棋子潛伏在嵐城未曾可知。

金皇世家素有水城之名,行過外廊河橋,湖中丘多草盛,白鶴翩然起舞,或群戲於草中,或飛翔於湖麵,彎腰銜物跳躍展翅,無不展現其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貴姿彩。而鶴又乃長壽之鳥,正如如今金皇世家,秀雅端莊,寓意百代亦然繁昌。

行至中途,玉舒娥忽然聽到一曲琴聲,曲調舒緩悠然,輕靈暢快,倒是與這群鶴之舞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此曲似乎與記憶中另一首曲子有些相似之處,玉舒娥不禁側耳傾聽,宛如淙淙流水從山野中流入湖泊,平湖如鏡,卻是忽而一個急轉,湖水流入湍急河道,原本該是急促的曲調,卻突然像是找到了方向,不急不緩,行走於白雲山水之間,過往處自有一番鳥語花香,令人心曠神治深陷其中。

原來同一首曲子竟然能演奏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效果。玉舒娥忍不住揚起一抹淺笑,金王爺笑問:“舒兒聽出了什麼?”

“此願求一和平,此心得一安寧,不知道這首曲子叫什麼?”

“這首曲子原本應是另一番麵貌,隻是在那首曲子的基礎上稍加修改,才有了如今的鶴聆仙音。”

鶴聆仙音?鶤天獻舞?那個人不愧是三府神州第一琴師,可惜投錯了胎,做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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