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金帝滿意的點了點頭。
顧枕危退下。
兩日後,衙門升堂重審二王爺謀反之罪,台下圭將軍和二王爺都穿著得體,既無下跪也無受傷,圭將軍冷冷瞥了眼二王爺,二王爺麵色蒼白,沉著冷靜,相較於半年前消瘦許多。
堂上是顧枕危主審,左右分別是盧丞相,盧長夫人和盧小夫人,以及圭疏和羽淩聆。氣氛沉靜的古怪,顧枕危先把二王爺招供的狀紙念了一邊,問:“王爺,你可有什麼話早說?”
“無話可說。”二王爺回答的簡單,盧丞相當即怒上眉梢,兩位夫人殷切的望著二王爺,然而二王爺根本連他們看都未看一眼。
顧枕危尷尬的扶了一下額頭,又問圭將軍:“郡主查出你栽贓陷害二王爺,你可知罪?”
“不知。”圭漸坦蕩回道:“本將軍隻是奉命辦事,若說本將軍有罪,也是受妖人蠱惑罔顧人命煉製丹藥,其餘的罪名,都是欲加之罪。”
顧枕危看向羽淩聆,“郡主?”
羽淩聆起身,大步上前,拿起案上的一疊私通敵寇的書信,扔在了圭將軍腳下,信件散落一地,圭將軍臉色微變,二王爺狐疑的看了眼羽淩聆,羽淩聆道:“這些信,雖然語句不通錯字滿篇,但卻不影響整封信的內容,幾乎每一封都是殺頭的罪名,二王爺又怎麼會把這東西藏在自己書房?還偏偏被圭將軍找出?不覺得太過於巧合麼?”
“與我何幹?郡主要問應當問二王爺,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謀反死罪。”圭漸譏笑。
二王爺似有話早說,羽淩聆抬手,不許他開口,道:“嶸州地處偏遠,一個字都認不全的草寇竟然懂得用嵐城上好的茶墨,此墨帶走淡淡茶香,每一種香味皆不同,你說空垡山怎麼會有嵐城上好的墨?”
“嗬嗬也許是二王爺送給叛軍首領,郡主卻偏偏詢問本將軍,居心何在?”圭漸漸漸不耐,旁坐的圭漸長子圭疏按耐不住,道:“郡主何不問問二王爺緣由?”
“郡主審問,我等皆是旁聽,還望圭小將軍自重。”盧丞相橫了眼圭疏,圭疏麵色難看,一語不發。
“好,那我問問二王爺,茶墨分七種,敢問二王爺用的哪一種?”羽淩聆笑問。
二王爺微愣,張了張口,不知該如何回答,羽淩聆複而又問旁坐的兩位盧夫人,“兩位夫人,敢問府上用的是哪種墨?”
兩位夫人相視一眼,同時回道:“墨行丹畫。”
“我知道了,你們全是串通一氣,故意陷害本將軍。”圭漸大嚷。
“將軍不要心急啊!”羽淩聆悠悠回道:“根據信上的墨,我還調查了一下將軍府上的刀筆吏,其中一個姓錢,在二王爺被查出謀反後莫名失蹤,後發現他死在了嵐城外的胡樹林內,是被人亂刀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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