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孺子可教。”
低沉魅惑的聲音從耳廓滾進身體裏,性感的唇溢出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元小希整個人籠了住。
因為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在旅社衝了澡又換過衣服,許晟彬的身上並沒有連夜開車後的疲乏味道。
相反,因為他獨特的衣服材質,從上麵散發出的迷醉香如一杯紅酒灌入她的呼吸和味蕾。
元小希的身子抖了抖,襯衣裏沒有穿任何的身體緊貼在許晟彬的身前,嘴角抽了一下,很冤枉。
什麼叫孺子可教?
對於情愛這種東西,她其實是不太懂得,也曾聽有人說過穿男人襯衣的時候會比光著身體有誘惑力,但是天知道她真的隻是找不到自己衣服,隻是單純想去給他做一頓舒適可口的飯菜啊!
她還暫時沒有想過要在餓著肚子的情況下用身體去犒勞他的呀……
克製住內心躁動的小人,元小希垂下眉眼,頗有些緊張地舔了下幹澀的唇解釋:“不是,我隻是想去做飯,恰巧找不到衣服而已……你把我的衣服扔了嗎?我記得我走的時候明明……哎——”
腰上驀然傳來疼痛,元小希猝不及防地痛呼出聲,待反應過來後,才瞪了下始作俑者,嗲怪道,“你掐我幹嘛?”
他的力道不重,甚至有點癢,可是就是這種癢讓她有種不適應,隱約有種調情的意味在裏麵。
讓她感覺,那個藏在胸口的躁動的小人在心裏更加歡樂了,它張牙舞爪的,分明還想要更多!
沒有理會元小希的問話,他隻是嚴肅著一張臉嗅著她的發絲。
雖然她的離開是餘琳在背後推波助瀾,可是這種擺明了過分依賴神明的想法依然不可取。
他是男人,也是她的男人,他必須讓她知道,任何好的壞的,她心裏自覺關於對他的偉大想法都要與自己商議。
他要在她的記憶力刻上某些暗記,甜蜜、歡愉,讓她記憶猶新。
讓她不再敢輕舉妄動。
不再有一絲一毫離開他的想法。
低頭性感的唇湊到她耳際,許晟彬長舌勾了下她輕巧敏感的耳垂征詢:“一走了之該罰,不信任我該打,穿成這樣可賞……”
掌心貼上她的纖背,唇瓣翕動吮了下,“你說我是賞你還是欺-負你?”
戰栗在肌膚上滾過,欺負兩個字他念得著重、曖昧綿綿,臉蛋騰地一下變紅,元小希深知這兩種念法都逃不過他對自己吃幹抹淨……
如藕的手抱住他的勁腰,假裝猶豫了下,有點為難的開口了:“賞的話我有什麼好處?”
許晟彬回以她簡單兩個字:“舒服。”
“那……欺負呢?”她有點好奇。
因為說話的時候間頓了下,聽在他的耳裏有種隱隱期待。
黑瞳驀然收緊,他的聲音已經開始暗啞:“你——可以試試。”
如狼似虎的暗瞳讓元小希沒由來心裏一抖,她其實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己輕而易舉的一個問句就能讓他有了這種強烈的反應,腦海裏突然蹦出她精疲力盡下不了床的畫麵,長長的睫毛一顫,怯怯地問:“我能先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