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的阿晟。”元小希的頭剛好落在他的肩膀,臉部的肌膚可以感受到此刻的他隻穿了一件襯衣,而他的溫度正透過薄薄的棉布熨燙著她。
懷裏她的身子溫軟馨香,薄薄的病服寬大,卻包裹不住她玲瓏的曲線,淺淺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喉結,那莫名的燥熱便又從他心間襲來。
意誌在抵抗著她的侵蝕,偏她柔軟的手卻不安份地在他身上移動,所到之處,星火點點,許晟彬深邃暗瞳便多暗一分。
隻聽她在他耳邊輕聲詢問,“阿晟,你身上的傷口還好麼?”
她還在記掛著他的傷口,微微的喟歎在心頭劃過,眉目舒展。
終於,忍不住起身將她抱起,一個翻身,把她抵在身後的牆上,畫地為牢,封鎖了她所有出路。
“身上有傷就想著挑逗我了?嗯?”長指勾起她的臉,下巴順勢抵住了她的額。
“亂講!”元小希知道許晟彬又在以此轉移話題,讓她不再擔心他的狀況,在一起這麼久,她又怎會不了解他。
元小希小臉十分認真,想去探查許晟彬身上的傷口,順口問道,“所以你剛剛不在是去處理傷口了麼?”
“沒有。”許晟彬音調淡淡的回答,也不再製止懷裏小女人對自己的關心。
反正他的傷並無大礙,也隻有讓她親自看過,她也才會真得放心。
“那你去幹嘛了?”四周黑暗,所以元小希根本看不到他具體傷口的情況,隻能靠手撫摸傷口的紋路,已經結痂,凹凸不平。
這次許晟彬也不再出聲,修長食指落在她的發梢,繞在指尖把玩,享受她纖纖手指的輕巧撫摸。
元小希見他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仰著小臉,落在傷口的手捧住許晟彬的臉,十分認真嚴肅地再次追問,“剛剛你到底幹嘛去了?”
唇瓣微勾,“這麼關心?”
“嗯。”元小希承認的十分幹脆,絲毫不避諱自己的好奇。
其實不是她真得對許晟彬的行為好奇,隻是擔心。
能讓他放下生病的自己的事情,一定非常重要,她也想看是否能幫他排憂解難。
不想讓自己老是當他的小尾巴,給他惹麻煩,讓他陷入險境。
“這樣啊。”黑暗裏,他低沉的嗓音逸出,伴了幾分淺淺笑意,俯身,準確無誤地尋到她的唇。
元小希身子一顫,隻能被迫地承接著他的侵略,手指緊緊揪住他的襯衣。
滿口鼻息都是他強勢的氣息,讓她暫時忘記了腦子裏的事情,而隻能感受他的氣息,他的溫柔。
許晟彬驀地把她攔腰抱起,放在了病床上,高大挺拔的身軀覆上,黑暗裏,他的呼吸漸重。
灼熱,經由他的手而起,所到之處便是熊熊烈火,那般凶猛,想要將她徹底吞沒,腹部傳來疼痛,咬著牙不肯輕泄一絲。
許晟彬的薄唇落在她小巧耳垂,暗啞著嗓音,“如果你真得被那群歹徒割走一個腎,我依然可以讓你為我熱情如火。”
“吹……吹牛。”元小希的聲音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