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大風大浪,趙雲天沒有見過。
但是,從來沒有如此慌張過。
這一次,豈止是將其渾身嚇了個冷汗,更是把蛋都嚇疼了。
古語雲,唇亡齒寒。
吊與蛋,正如同唇與齒之間的關係。
吊不硬,蛋疼!
作為一個馳騁沙場,金槍不倒的威猛戰士,趙雲天從來沒有掉過鏈子,無不是以絕對的王者雄風,征服身邊的女人!
然而,像狙擊槍準確無誤的武器,竟然……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出岔子了。
臥槽?
不應該呀,老子可是一夜八次郎的男人,日天日地日空氣,龍傲天見了老子,都得退避三舍。
此時此刻,花前月下,佳人在懷,如此良辰美景,本應春宵一度,巫山雲雨共逍遙!
為什麼,堂堂七尺男兒,鋼鐵之軀,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一個硬不起來的軟蛋。
"你是不是縱欲過度了?"林嫻雅問道。
趙雲天無語道:"我的姑奶奶,天地良心,我都十天半個月沒碰過女人了,上哪兒縱欲去?"
"那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活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碰見過令人如此尷尬的狀況。"趙雲天那表情像是被狗日了一樣,難受到了極致。
像這樣的事,擱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想必露出來的表情,也絕對不會比趙雲天好看多少。
憋屈!
難受!
操蛋!
這都準備真刀真槍的幹了,誰知,這憋犢子玩意,不但是打不出子彈,幹脆挺著挺不直了。
林嫻雅眉頭微微一蹙,輕聲問道:"是不是你太過於緊張了,我記得新聞裏有過類似的事件。"
"老婆,我不是初哥!"
聞言,林嫻雅神色一凝,為之沉思:"那就古怪了,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使你不舉了呢?"
此時,趙雲天才陡然明白。
世上最大的痛苦,不是背叛。
也不是生離死別。
更不是,人生失誌!
而是抱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舉了,成了軟不拉嘰的鼻涕蟲。
完了!
要是暫時性的還好,如果是長期性的,或者是一生一世,那可就真的是操了你二舅奶奶。
"這不是又中什麼毒了。"
"絕不可能,我現在的身體,沒有任何毒物入侵。"
"可能是你受傷,剛剛痊愈,所以。那個方麵沒有反應過來……"林嫻雅也想不出哪裏有問題,隻能這麼說了。
"我又不是第一次,為什麼偏偏這次出了差錯,肯定也不是這個原因。"
此時,趙雲天是賊雞兒的難受。
而林嫻雅,則賊雞兒的無語,她都準備在今天晚上,將自己交托給這個家夥了,隻差臨門一腳,結果……
哎,知道這家夥萬事都不靠譜。
誰能想得到,四處沾花惹草,還以此為技能的這一方麵,竟也不靠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