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梁老板回去左思右想覺得他的話不對勁。
隨後傳來那兩個不成器的小妾,左右詢問之下,才理出個一二來。
她們去取首飾,被陸清秋看上了,那陸清秋仗著是司徒家的未過門的媳婦,強買強賣?
不對,即使對方理虧,何以如此強勢?難道他真的要對梁家動手了?
梁夫人進來花廳,道:“老爺,你別聽他們片麵之情,據妾身的了解,這兩人學那些個市井潑婦,居然在人家地盤當場辱罵那陸家主母和陸家小姐。那可是司徒家未來的當家主母......”梁夫人暗暗瞪了一眼跪下的兩個賤蹄子,仗著美貌,勾了老爺的魂,平時在府裏威風威風就算了,如今卻敢在外麵招搖。
那陸家的小姐短短兩年便能如此成就,豈能是愚昧無知之人,手段鐵腕,豈能是他們兩個宅院女子能應付的。
當時她還奇怪著呢,事情過去這麼久了都沒有後續,以為那陸家真的是敗了,可是如今居然告狀到老爺頭上了。
這意思就不一樣了。
老爺子最痛恨後院女子惹是生非了。
“混賬東西,都沒長眼睛嗎?”
兩位嫩綠見事情敗露,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活脫脫的狐狸猸子道:“老爺,當日我們為大小姐準備成婚賀禮,是那陸家不講誠信,欺辱我們梁家。”
一番話又將說動了梁老爺。
梁夫人輕聲道:“老爺,我看著啊,聽說陸家主母前些日子受人迫害,您說他們會不會懷疑咱們?”
梁老板聽說過此事,當時隻以為是城外亂民。
居然又跟著兩個女人聯係在一塊......怎麼可能呢。
“爹,快將這兩賤蹄子打死算了。”梁淑珍從外麵急近,初嫁娘的婦人裝扮,清新雅麗,可那眼底的憤怒卻盡顯,“爹,就因為這兩賤蹄子得罪了陸清秋,害我如今在圈內備受嘲諷。”
說什麼梁家沒銀子買全套首飾,搶別人的種種難聽的話。
她受夠了,所以必須要出這口氣。
“爹,你大概還不曉得吧,這幾日我可聽孔大哥提過,說那司徒家要壟斷所有茶藥布生意,他最近正忙著跑這事呢。”
梁老板聽後,又是一驚。
壟斷?
那麼就是說他們日後都要聽他了?
不,這絕對不能。
“你這消息可準確?”
“爹爹問之前,還是先處理了這兩個惹禍精吧,免得連司徒家的門都進不去。”
梁老板此刻有些緊張了,看著地上跪著的兩隻,心中說不出的憤然。
孔家接觸過得的事情,他居然丁點信息都無?可見司徒家是故意晾著他,如非......哼,左右不過兩個女人,如何能跟梁家基業相提並論。
“來人,將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給我趕出去,賣到迎春園去。”
梁夫人早就想打發掉他們了,如此便不給他們在勾引人的機會,讓兩個粗壯媽媽捂著他們嘴,將她們趕出去了。
梁夫人道:“老爺,要不我去陸家一趟,我與那秦氏還有些交情,如今她遭遇如此大難,按理說該去瞧瞧的。”
“可是她.....”
“老爺,我明著去看她,實際上是做給司徒家看的。”
“如此就麻煩夫人了。”
梁夫人說去,便拉著自家女兒去了,隻是在路上了遇見了司徒家老夫人。
老夫人剛要去綢緞莊親自為外孫女挑選衣物,但是梁夫人卻誤會了。
以為她是專門為了新嫁娘而來的。
心下歡喜道:
“我正要去瞧瞧秦氏,聽說啊,那一場災難,害得秦氏傷了腦子,如今形同癡兒,可惜啊。”
老夫人本來不歡喜陸家,如今聽說秦氏受傷而且還是.....她心下好奇,便道:“好端端的怎麼就傷了頭呢?”
梁夫人道:“還不是之前賊人的錯.....害得秦氏摔下馬車,撞到石頭上,也是秦氏命中有著一劫啊,聽說陸家小姐醫術高明,想必會治好的。”
“能治好嗎?”
老太太心頭莫名的一激動,那馬慈恩院佛堂內,便住著一位病人,十數年了,都未曾醒來,都是因為之前傷了腦子,大夫說聽天由命啊。
梁夫人沒有看出老太太異狀來,便道:
“老夫人若是.....可否一塊去瞧瞧?”
老夫人本能的拒絕,可是剛拒絕又後悔了。
回去的時候便命梁媽媽去打聽一下,隻是梁媽媽還未出門,司徒戟回來了。
身邊跟著的司徒莨威提醒道:“大少爺,鳳冠霞帔已經定製好了,您看什麼時候送到陸家。”
司徒戟想了想,道:“先放到我房間吧。”
說著正要走,便被梁媽媽叫住了
“大少爺,老夫人請您過去。”
司徒戟心下擔心老夫人又要為難,本來說好的事情,他娶了陸清秋,便讓二叔一家回來,他如此鬆了口的。
成婚在即,老夫人又要提什麼條件?
“大少爺,老太太定是要交代你,我先將東西送到你院裏,一會去直接見梁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