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我在偷看,卻是一點都不驚慌,反而更加投入的沐浴。我在想,究竟是她太開放了還是我被師父教得太保守了?
記得當初我在河邊洗澡,師父去打水的時候正好撞見,我從水裏鑽出來,歡喜雀躍的跟他打招呼。
結果,師父坐在那裏,狠狠的給我補了一課。
起碼知道遮羞呀,害臊呀,矜持呀,矯情呀,反正很多很多複雜的東西。
我蹲到池邊看她洗澡,定定的看著,幾乎忘了自己進來要做什麼。
“你的皮膚好白呀?”我雙手做花托的動作將腦袋捧著。
阿七對著我笑了笑,然後從身後的白瓷瓶裏倒出紅色乳狀的東西,輕柔的塗抹在手臂上和脖子上,還有其他部位我就不一一詳述。
總之,她抹上那東西以後,空氣就變得很清香。
我在心裏暗歎:“好在師父他沒有進來,若是讓他看見這般情景,不知會如何的心猿意馬,如何的禽獸想法?”
“你要不要試試?”阿七衝著我微微一笑。
剛才還冰冰的像塊石頭,怎麼現在的表情那麼豐富,還衝我微笑?這裏一定有詐!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
“試過之後,你的皮膚也會白皙如雪,吹彈可破,還會散出淡淡的幽香。”
她這是在打廣告呢還是在向我推銷?
不過,好像很吸引人的樣子。
於是,我毫無底限的脫了衣服,毫無底限的用了她的香精。更加沒有底限的是,我居然和她聊上了。還把自己如何喜歡師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她聽,我也不知道自己跟她聊了多久,師父在外麵是否已經睡著了?
我隻知道,她問了我很多問題,我還發現,我跟她聊得很投契。
“阿已姑娘,你看著我手上的東西,什麼也不要想,隻需要盯著它,你就能看見自己的過去和未來。”她手上拿著的正是她胸前的項鏈,一根螺旋形狀的銅針。
她擺動著手上的銅針,我望著它隻覺得眼睛好累好累,累的快要看不清那根針是否還在擺動。
閉上眼,眼睛出現的是幾百年前,我跟著一位白衣男子走了許久,我喚他神仙哥哥,他總是衝著我微微一笑。
鏡頭一轉,我站在一片大火之中不知該往哪裏逃跑。我看見白衣翩翩的男子向我揮來光鞭,眼前一黑。鏡頭再次調轉,我倒在了白衣人的劍下,心好痛好痛。
而就此時,一隻手伸向我。
我抬頭看去,是山一師父,是他將骨節修長的手指扣住我的手。
“師父。”
“阿已,你喜歡師父嗎?”他問我。
我使勁的點了點頭:“喜歡。”
鏡頭一轉,他拉著我的手走進桃花穀,我們站在桃花盛放中,一身緋色嫁衣與繁花彙為一體,我們請天作證,指花為媒,終於結為夫妻。
他遞給我一把劍:“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我笑著點了點頭。
“把劍拿好。”他繼續說。
我接過他手中的劍。欣喜之中並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我充滿期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