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之間在那群等候的人中,看見了她妹妹的身影。心中不禁猛地一突,全身的血液都瞬間凍得冰冷。
她也在這兒
她腦中一炸,好似瞬間山洪暴發,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警戒鍾在腦中敲響,讓她太陽穴跳得生疼。
過了許久,就連身邊的人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卻還是沒有輪到她們。
左晴笙看了看時間,已經延遲了好久都還沒有人來通知,輪到她們的時候估計已經會很晚了,再這樣耽擱下去的話她心中不禁覺得有些遺憾,今晚估計和陽可淩得毀約了。
她皺著眉頭道,“我去前台看一眼,你們別亂跑,省的一會兒又找不著人了。”
幾個人都看著她,等她說完垂下頭應是。
作為一個組長,她來跑這些事物確實是有些浪費時間,看來助理這件事情還是不能耽擱了。
也不知道今天是出了什麼事情,讓這場走秀延長了這麼久。
左晴笙在後台黑漆漆的過道裏穿行,看著都沒有亮燈的一路上,不禁覺得有些陰森恐怖。
過道裏就隻有她一個人的腳步聲,她隻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過道裏摸行著。
正當她看到眼前出現了一點兒微弱的光亮時,她心中正一喜。
突然身後傳來急促的一聲呼吸聲,她正警覺地要躲避開來,一陣劃破空氣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
她的頭上瞬間劇烈的疼痛起來,眼前一黑,頭上好像都有黏膩的熱騰騰的液體流了出來。
“你”
她的眼眸瞬間睜大了,看著麵前這個看不清人影的人,掙紮著手想要去摸摸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樣抽冷子的打她一棍,她左晴笙的命難道就要就此了結了嗎?
她的手指無力的伸出去,卻被麵前這個人給厭惡地一掌揮開。
左晴笙的身子慢慢地滑了下去,膝蓋接觸到了地上,她歪歪扭扭地靠在冰冷的牆上。
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還在一直發花,頭頂的熱流仍然不斷,好一些都順著她的額頭流到她的臉上。
黑暗中慢慢彌漫上一股濃鬱的血腥氣,左晴笙隻覺得,有種沉沉的睡意向她襲來,逼得她隻能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地上的女人慢慢被人給拖走。
不知過了好久,左晴笙才悠悠地轉醒。
她是被強烈的燈光灼著眼睛醒過來的。
麵前已經不再是漆黑一片了,而是白皙一片,入眼的是一個男人的背影。左晴笙隻覺得腦袋上是劇烈的疼痛感,她輕輕地一動就被痛得一抽。
她的雙手被緊緊地綁在身後,沒有辦法去捂住她腦袋上的傷痛,能夠感受得出來的,隻有她的疼痛感,和自己完全沒有被包紮的跡象。
那麼,麵前的這個男人肯定就是綁架她的人了。
左晴笙疼得滿眼發花,看不清楚東西,卻也不敢叫出聲來,也不敢吸氣,心裏蔓延上來了無盡的恐懼感,讓人從頭發絲開始都能感覺到的森冷。
那個男人慢慢地轉過頭來,看死人一般看著左晴笙的眼睛,更是讓她心中一寒。
這個男人不會剛剛給她的那一棍沒有打死她,現在還要來殺她吧?
這個社會還有沒有王法?
就敢這樣隨意打人?
那個男人好像是感受到了左晴笙微微急促起來的呼吸聲,冷漠的眼眸看著她。
“醒了就不必裝了。”
左晴笙看著他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腦袋,戴著一頂鴨舌帽,和一個黑色的口罩,隻露出來一雙眼睛,白熾燈就如尖刺一般,戳著她的眼睛。
她見到被識破之後,也就開始微微的喘息起來,“嘶嘶”的抽氣聲,慢慢的,她皺著眉頭眨了眨眼睛,雖然頭頂上還是在劇烈的疼痛,可是那種無法形容的恐懼卻一直在心上徘徊不止。
“你是誰?”
她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好像讓人無法聽清楚她在說些什麼,喉嚨裏也是像一把火在燒一般,疼得讓她忍不住想要割破了喉嚨。
但是那個男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
“不要問這些你明知道不會有答案的問題,真的是蠢死了。”
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看著左晴笙的眼中慢慢露出嘲諷的笑意。
“有人買你的命,雖然我也不是什麼遵紀守法的人,可良知還是有的吧?你說我是殺不殺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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