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源答道。
“我送你回家啊賀總!”
賀廷琛卻是幾步跑了過去,雖然步子有些歪歪扭扭的,身子更是傾斜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顧源在身後追著趕著,急急忙忙的跑上去扶住了他。
“衣服。”
賀廷琛語氣淡淡的,就好像是在說要拿出一顆白菜倆一般,顧源呆滯了半響,才隻好默默地將衣服脫了下來,卻是將衣服支出去的時候,忍不住可憐兮兮的回頭看著自家總裁。
“賀總我冷啊!”
賀廷琛無視,隻是垂頭看著那個倒在石柱上的女人,她蹲在上,抱著膝蓋,腦袋都埋到了膝蓋上去了,所以看不清楚容貌。
他轉開了目光看著顧源。
顧源悻悻癟嘴,嘟囔一聲,“我這套衣服好貴好貴啊!”
賀廷琛並不理會,隻是淡淡說道,“我給你報銷,別廢話,快點兒給人家女孩子穿上!”
衣服落到了那女人的身上,瞬間就已經遮住了她全身,賀廷琛覺得自己已經仁義盡致,就算是第二天感冒了什麼的,也不管他的事兒。
兩人又晃晃悠悠的朝著大道上走了過去,來往的車輛已經很少了,他們站在街邊好久才攔住了一輛車。賀廷琛已經差不多醉死了,有些茫然的透過車窗看了一眼那個蹲在江邊的小小身影。
車子離開了好一會兒,那個小小的身影才慢慢的動了動。
卻是被頭上的衣服給包裹著,她一邊胡亂的動作想要掙紮出來,卻更是被那一件衣服給圍困著,她記得自己之前好像並沒有蓋什麼衣服吧?
現在不會是被人給綁架了,所以才捂住了腦袋?
左晴笙沉默了一瞬間,周圍立即就安靜了下來,甚至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前方有江風吹來的聲音,四周也沒有別的動靜,她才緩緩的呼出一氣。
“唉,可憋死我了。”
將頭上的衣服掙紮開來,她才將腦袋給擠了出去,迎來吹來的江風就好像是一把把小刀子一般,一柄一柄的在她的麵上剮蹭著。
看了一眼手中的衣服,男士的黑色西裝,看起來用料很不反,應該價格會很貴。她癟了癟嘴,隻覺得上麵似乎都噴了香水味兒,甚至於是劣質的那種香水,和混雜在酒吧裏的氣味差不多。
癟了癟嘴,手一揮,扔掉。
身周還堆放著啤酒瓶,甚至她的行李箱都還完好無損,左晴笙現在也無心喝酒了,將自己手中的瓶子都擺放整齊了以後,便去路邊攔了車回家。
賀廷琛到家的時候賀慎言自然已經睡著了,倒是單九夜踢踢踏踏的下樓來,看著站在客廳當中的兩個渾身都散發著酒氣的人有些束手無措。
“你你們怎麼都合成這個樣子了?”
顧源這個時候還是有幾分清醒的,畢竟之前他喝的也比賀廷琛要少得多,但是他也不想要多說幾句,便站在門口也不管對方是誰了,直接就招手示意她站過來。
“你先來把賀總扶上去休息吧,我也早點兒回去了,明天早上再來接賀總上班。”
顧源看著單九夜的模樣,似乎是有些憂心忡忡,但是他也並沒有在意,單九夜接過去了自己手中的人以後,他便搖搖晃晃的轉身離開了。
單九夜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慢慢的將他給扶了起來,還好賀廷琛還不至於完全喪失了所有的意誌,睜開眼睛看了她半響,突然說道。
“晴笙你怎麼回來了?”
單九夜扶住他的動作微微一愣,她看著這個男人,卻是發現他早就已經又閉上了眼睛,她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想要說些什麼,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卻是隻剩下了淡淡的苦澀。
她又如何能夠做左晴笙呢?那個女人!那個她最好的朋友,如今還不是和別的男人在國外逍遙?就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任勞任怨的,不僅扭傷了腳,導致這一段時間就算是有通告都沒有辦法前去。
而今天甚至還要被人那樣侮辱,她究竟是什麼做的不好?竟然一次次的在別人的手下受盡了羞辱,曾經是,現在也是,為什麼她就不能夠有一天能夠爬到這些人的頭頂上去?不能夠狠狠的將他們都給踩在自己的腳底下?
單九夜冷笑了一聲,卻是慢慢的俯身,對著賀廷琛放緩了語氣,極其溫柔的說道。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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