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阮涼溪和李太太一邊說話一邊進來教室。
阮涼溪看到彭毅,十分不好意思,“彭先生,剛剛我讓孩子自己出來練會琴。”
怕家長以為他們少年宮沒能看護好孩子。
彭毅自然是沒關係,“沒事,還要謝謝阮涼溪照顧孩子,耽誤阮涼溪的時間了。”
李太太招了招手。
心心跑過來,拉住媽媽的手,“媽媽,我們要回家了嗎?”
李太太歎息一聲,“今天媽媽帶心心去酒店睡覺好不好?”
心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點點頭,“好呀。”
彭毅再次順路把阮涼溪送回去。
離開時。彭毅被一輛白色車堵在了小區門口。
剛開始,他以為是車主臨時有事。
打算等一等。
畢竟理解萬歲。
沒想到五分鍾過去了,那車還是沒有挪動的跡象。
他忍不住按了按喇叭。
關予白淡淡一哂,這才下車。
徑直走上前。
拍了拍車窗。
彭毅降下車窗,“有事嗎?”
關予白微微頷首,“我們把車分別挪一下,我有幾句話和你說。”
彭毅眉頭緊蹙,“我們認識嗎?”
關予白冷嗤,“不需要認識。”
說完,關予白返回,將車挪到旁邊的空地上。
彭毅思索一番,還是決定跟上去。
交代兒子不要下車。
他一個人下來,走到關予白跟前,“先生。”
關予白開門見山說道,“離她遠點。”
彭毅:“???您說的是……阮老師?”
關予白悶悶的嗯了一聲。
彭毅幾不可見的笑了笑,“您是阮老師的追求者吧?喜歡一個人不去表白,反而在這裏威脅對方的朋友,先生,您真是慫的讓我刮目相看啊,”
關予白眸子危險的眯了眯,“這不關你的事,你隻要記住,離她遠點!”
彭毅手指摩挲一下下巴,搖搖頭,“這恐怕做不到,我兒子是阮老師的學生,我和阮老師每天都會見麵,離得遠點……抱歉我做不到。”
關予白:“……”
這人看起來和秦北曜似的,沒想到這嘴比秦北曜能說多了。
他握了握拳,“工作上的接觸除外,我說,請你以後不要獻殷勤送她回家。”
彭毅反問道,“所以,你送嗎?”
關予白:“我……”
他倒是想。
彭毅滿意的看到了關予白吃癟的樣子,“這就是了,你不送,還不允許別人送,怪不得追不到阮老師,先生您是不是……”
彭毅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這裏有點毛病?”
說完,他瀟灑轉身。
上車。
離開。
這還是關予白,關大律師在口頭上落了一個看起來嘴笨的男人的下風。
他磨了磨牙。
目光悠遠的看著離開的彭毅。
在樓下,剛好有物業上門收取燃氣費。
他轉了轉眸光,和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
上樓後,走到阮涼溪門口,拍了拍門。
阮涼溪過來開門,“怎麼……是你?”
關予白展示一下自己大紅色的簡章,“收燃氣費。”
阮涼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