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堵在門口的時候,我剛剛從江啟航的床上爬起來。
空氣中還有著濃鬱的情穀欠氣息,衣服散落一地。
門外傳來陣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卻不慌不亂地拾起地上的衣服,忍著酸痛的身體去浴室。
哪怕要坐牢,我也要把自己收拾幹淨,打扮得漂亮一些。
十分鍾後,我走出浴室,江啟航早已換上幹淨的衣服,坐在床上抽煙。
見我來了,他冷冷地掃了我一眼,“你到底是誰?”
我勾唇,走到江啟航麵前,伸出纖細的手,輕輕地拍打著江啟航的臉,把江啟航當牛郎一樣調戲,“江啟航,昨晚你伺候得老娘很不錯,等老娘出獄了,再給你報酬。”
江啟航陰沉著臉,正打算說什麼。
門外的警察忽然在門外大喊,“如果再不開門,我們就會強行闖入。”
話音還未落,我仔細地看了一下身上,並沒有什麼地方不妥,準備去開門。
剛邁出兩步,江啟航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厲聲道,“顧敏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暗算我,你怎麼會知道我之前叫許子航?隻要告訴我,我可以讓你不坐牢。”
我轉身看向江啟航。
他薄唇輕抿,鼻子英挺,眉宇間有一股冷漠的薄情。
我叫顧敏敏,出生在一個富裕家庭,我爸是醫院副院長,也是大學教授,同時也是受人尊敬的專家。
原本我以為我會一直是幸福的小公主,結果沒想到在我十六歲那年,我爸負責做的一個關於疫苗的研究項目,在正式投入市場後,出現了問題,害死了兩個實驗人,我爸不但名譽掃地了,而且還被追劇法律責任。
我爸為了保護我和我媽,主動提出了離婚。
離婚之後,我爸監獄裏自殺了,同時我爺爺奶奶也相繼自殺了!
而害得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我爸的得意門生之一的許子航。
三個月前,我打聽到許子航改名江啟航,在宗城開了一家叫天上人間的酒吧。
為了接近江啟航,我去酒吧應征做賣酒女。
所謂的賣酒女,就是幫著酒吧賣酒給客人,從中獲取一些報酬。
而我想要的報酬不是金錢,而是讓江啟航身敗名裂,死得很難看。
為此我偷偷地從黑市買了一些違禁品,想要陷害江啟航。
結果昨晚被江啟航發現了,江啟航把我領到他公寓。
先是打了一個電話,舉報我涉嫌挪用公款,然後直接把我給上了。
我永遠忘不了昨晚他像一個凶惡的猛獸一樣,狠狠地/要了我一整晚。
察覺到我有些出神,江啟航輕佻眉眼,“都說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記憶深刻,怎麼,愛上我了?”
江啟航一邊說著,手上的力道有加重了很多,幾乎要把我的手腕給捏碎了。
我輕輕彎下腰,湊到他耳邊,“天上人間怎麼可能有幹淨的姑娘?我為了接近你特意花了二千塊去醫院做了一個膜,要不然你會碰我嗎?”
話落,江啟航的雙眸瞬間變得狠戾,齒縫裏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惡心,我竟然上了一個女表子。”
我勾唇,笑得更歡了,“江啟航,我勸你最好去醫院做一個檢查,小心染上那些病。”
“賤女人。”江啟航大聲斥責了一聲,凶猛地把我推倒。
我來不及反應,隨即他像猛虎一樣向我撲過來。
事後江啟航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邁著步子,去開門。
我也快速地收拾好自己。
門打開之後,十幾個警察直接衝進來。
一個領頭的警察,走到我跟前,“顧敏敏,江啟航先生舉報你涉嫌挪用公款,現在依法逮捕你,請你跟我們配合。”
我抬頭,此時江啟航正站在門口饒有興趣看我,似乎還在等我向他開口。
我詭異的勾唇,把雙手伸出。
冰涼的手銬落下,在那一刻我告訴自己。
顧敏敏,江啟航又欠你一份債。
等你出獄了,你要不惜一切代價,把江啟航往死裏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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