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走進病房,王麟浩的躺在病床上,他的臉上是那麼平靜,跟平時嚴肅冷峻的樣子完全相反。
“你一定要好起來,等你好起來,我會繼續做你的小保姆。”淺夏看著王麟浩,她的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眼前的人是為了救自己才變成這樣的,她心裏充滿愧疚,自責,如果自己當時沒有貪戀他的懷抱,那麼當那個黑衣人偷襲王麟浩的時候,就會被發現,那麼王麟浩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淺夏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拴著臉頰流到衣服上,她看著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不能睜開眼睛,不能說話,隻有微弱的呼吸,她忽然一陣害怕,她很怕,怕會失去他。
陌北北走了進來,看著病床上的王麟浩不禁歎了口氣,她拍了拍淺夏的肩膀,淺夏站了起來,兩人一同走到病房外。
“北北,我想要聯係王麟浩的父親。你知道他的電話嗎?”她知道王麟浩的母親已經去世,所以隻要他父親的號碼。
“他爸爸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陌北北看著淺夏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就是說他的雙親都過世了?”淺夏一臉的驚訝,她萬萬沒有想到平時這個叱吒風雲的總裁竟然早就失去了雙親。
她往病房裏看去,王麟浩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她忽然覺得他是那麼孤獨。
陌北北點了點頭,王麟浩的成功是自己一手打拚出來的,他付出了很多才坐上今天的位子。
“醫生說明天手術。”
淺夏聽後,站在原地,良久沒有說話。陌北北也沉默著。
“北北,你先回去照顧小美,我在這裏守著他。”淺夏說道。
陌北北點點頭,拉著程天,兩人一同往醫院外走去。
淺夏回到病房,她用熱毛巾幫王麟浩擦著臉,心裏在一遍又一遍的祈禱著他會平安的度過手術。
毋寧站在房間裏,手裏拿著他送給淺夏的那條銀色的項鏈,那時她過生日的時候,他送給她的禮物。他記得當時她的笑臉,燦爛的如同春天的花蕾一般。
時過境遷,現在項鏈竟然回到自己手裏。他拿著項鏈忽然百感交集。他和淺夏的浪漫已經變成了昨日舊事。
張芝藍端著一杯熱牛奶,敲了敲房門。毋寧朝房門看了看,戴上耳麥,然後將音量開到最大。耳機裏動感的音樂聲立刻將敲門聲掩蓋住,這樣,張芝藍就算是將門敲爛了,自己也聽不到,聽不到也就不用理會。
張芝藍有連著敲了幾下,還是不見兒子開門。
毋寧帶著耳機看著站在門兩旁的保鏢,眼裏露出嘲諷的笑容。兩個保鏢看毋寧沒有開門的意思,張芝藍又一直在敲,其中的一個將房門打開。
張芝藍看到房門開了,高興的端著牛奶走了進去,當她發現是保鏢開的門時,立刻不高興起來“不是跟你們說過嗎,你們的責任就是負責少爺的安全,除此之外的其他時候,要把自己當透明人,聽不明白嗎?”
被張芝藍一頓訓,兩個保鏢不禁低頭道歉。
“小寧,把牛奶喝了。”張芝藍將牛奶遞到兒子麵前。
毋寧正閉著眼睛享受著音樂,根本不理會張芝藍。
“小寧,小寧。“自從被兒子知道是自己將淺夏攆走之後,兒子一直不理自己。張芝藍是真心著急,兒子這兩天水米未沾,她的心是真的很疼。
“小寧,把牛奶喝了吧,這兩天你都沒吃飯,在這樣下去,身體會垮掉的。”張芝藍不拋棄不放棄,執意要讓毋寧將牛奶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