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你快說重點。“淺夏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你給我講個笑話吧,哄哄我開心,就當是最後一次。“
淺夏盯著毋寧的臉看了兩分鍾,這就是他說的重要的事情,讓自己講笑話,淺夏覺得自己差點就暈過去。不過既然毋寧說第最後一次,那她就了了他的心願好了。
她想了想,還好自己前幾天看了個笑話,於是便講給毋寧聽。
毋寧聽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王麟浩的黑色加長林肯停在咖啡廳對麵的馬路上,他看到淺夏和毋寧在高興的聊著什麼,他的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陳迪從後視鏡裏看到Boss那張陰鬱的臉,於是便好奇的往咖啡廳裏望去,當他看到淺夏和一個男生坐在一起的時候,瞬間便明白了Boss憂鬱的原因。
王麟浩冷冷的說著“開車“
陳迪便急忙發動車子,王麟浩那張臉冷峻的有些恐怖,陳迪想了想把車開到一家高檔會所裏。
當車停下來的時候,王麟浩以為到家了,於是便從車裏走下來,當他看到麵前是一座高級會所的時候,他立馬變成一黑臉金剛。
“陳迪,我讓你把車開到這裏?“他皺了皺眉頭,黑著臉看著陳迪。
“Boss,聽說這裏麵最近又有了什麼特別好玩的項目,別的公司的老板什麼都來玩過。“
聽完陳迪的話,王麟浩冷冷的笑了笑,既然來都來了,進去看一下也無妨。
王麟浩邁開兩條大長腿往會所裏走去,門口站著的服務生看到他那張帥氣的臉,無不發出一陣驚叫。
會所內熱鬧非凡嗎,美女雲集,王林好找了個位子坐下來,陳迪也跟著進來,他坐在總裁身邊,看到那些美女不禁兩眼放光。
會所內氣氛很嗨,陳迪已經徹底陶醉在那種氛圍裏。王麟浩看了一會,隻是覺得索然無味,他的腦海裏一直都是淺夏。
淺夏和毋寧分開之後,就去了花鳥市場,她走遍了整個市場,才看到一盆開著白色花朵的風信子。
她用雙手捧著那盆花,眼睛裏竟有了盈盈的淚水。由於花種稀少,她花了一千塊才將那盆花買了下來。
回到家裏之後,她將那盆白色的風信子擺在陽台上,駐足看了很長時間才離開。
上次王麟浩發高燒的時候,燒的格外嚴重,淺夏聽到他一遍遍的念叨著白色風信子,才知道他原來一直在那想著母親留給自己的那盆花,相起那盆花,淺夏就覺得十分內疚,那盆寶貴的花,竟然被自己隨手扔了,一想到那盆花對王麟浩的意義,淺夏就更加難過,也正是從那時候起,她才知道原來王麟浩母親留下的是一盆白色的風信子,難過自己以前送了盆粉色風信子的時候,王麟浩會那麼不高興。
王麟浩坐了一會,實在是看不下去,於是便讓陳迪送自己回家。
一個小時之後,黑色加長林肯在樓下停下,王麟浩從車裏走出來,上樓一會便到家。當他看到陽台上的那盆白色的風信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開始抽搐起來,那盆風信子竟然和母親留給自己的那盆花一模一樣,他走過將那盆花抱在懷裏,緊緊的閉上眼睛。有幾滴淚從眼眶裏流出來。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站在身邊的淺夏,他朝她笑了笑,很感謝她為自己準備的這盆白色的風信子,他伸手要擁抱她,不過,一想起剛才她和毋寧再咖啡廳的情形,便眉頭一緊,連伸出的手都收了回去。
“你今天去了咖啡廳?“王麟浩直接問道。
淺夏點點頭,說“今天毋寧找我有事,所以我才去了咖啡廳。“她不打算瞞著王麟浩,雖然說出來比較難。
王麟浩的眉頭緊皺,原來她費勁心思的送自己這盆花就是怕自己不高興吧。
他陰著臉,冷峻的麵龐看上起越來越冷漠。他不需要這樣的討好,他將花扔到垃圾箱裏,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王麟浩,你怎麼了?“淺夏驚訝的看著他的背影,原本還是高興的他怎麼突然就會變得不高興?
王麟浩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走回房間,連背影看上起都是冷峻的。
淺夏皺了皺眉頭,走到垃圾箱前,將那盆白色的風信子拿起來,然後重新放到陽台上。
“王麟浩到底是怎麼了?淺夏一邊把花放好一邊想著,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說的話?說自己和毋寧在咖啡館的事情讓他不高興了。
“難道他是吃醋了?”淺夏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