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結束,古辰煥依舊匍在時天身上沒有起身,身體經過一場酣暢的欲洗,古辰煥感覺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飄然的舒展著。
他將臉埋在時天的脖間,依舊閉著眼不停的舔吻著時天脖頸間的肌膚。
這種交歡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更令古辰煥沉醉,他很少沉迷於**,但在瘋狂交融的過程中,他卻恨不得永遠的占據著這具身體,將那蝕骨滋味不間斷的進行下去。
古辰煥在時天的體內隻進行的一次,期間他拉著時天的手握向他的身下,為他慰撫了幾次,古辰煥此刻雖恨時天,卻也清楚時天的身體因上次自己的蠻橫而受重傷還未痊愈,若是再全速動作,時天必然會被自己要了半條命,甚至一命嗚呼。
時天期間沒有做任何反抗,所以比起上次,古辰煥全程動作還算留情,時天雖然承受了一次,但身體並未達到上次一樣的極限。
古辰煥側躺著,發出心滿意足的低喘聲,一隻手卻依舊撫摸在時天平坦的小腹上,並緩緩向下。
時天平躺著,臉卻一直側向一方,蒼白俊美的臉上蒙著一層晶瑩的汗漬,漆黑的眼底,卻閃著抹抹寒光。
“這次很不錯,以後也要這樣。”古辰煥還是忍不住將鼻尖輕輕蹭在時天的頭發上,也許是身體得到過幾次極致的放鬆,所以此刻的古辰煥令人感覺不到絲毫的陰戾,但說出的話,依舊殘忍,“如果你敢反抗我,我或許會像第一次那樣用上手銬。”
時天的臉一直側向另一邊,所以古辰煥看不清時天的表情,他討厭這種仿佛被時天無視甚至是輕視的感覺,於是捏著時天的雙頰,將他的臉強行轉了過來。
“覺得很羞恥嗎?”古辰煥眯著眼睛,望著時天麵無表情的臉,聲線詭異,“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能四肢健全的活下去,都是我賞給你的,被人伺候了十幾年,隻受這點罪,你該知足了。”
時天的雙眼毫無生氣,他安靜的聽著古辰煥說完,才緩緩開口,“我想去洗澡。”
時天死氣沉沉的回應令古辰煥微微愣了下,他皺著眉,緩緩鬆開手,時天艱難的從床上起身,本以為身體還未到站不穩的地步,結果雙腳落地剛起身,雙腿便跟不存在一樣,身體搖搖晃晃,扶住床邊的桌子才勉強沒有摔倒。
古辰煥挪了個身倚在床上,又點了根煙含在嘴裏,目含笑意的看著眼前艱難前行的身影,好像時天此刻的虛脫是他作為男人勇戰一場的見證,令他格外自豪。
曾一直對床事興趣缺缺,現在終於暢快的體驗到了那種快感衝頂的滋味,古辰煥覺得前所未有的痛快。
“洗完澡就立刻過來,再做一次。”
古辰煥的聲音幽幽吐出,時天身體明顯僵一下,隨後繼續扶著牆慢吞吞的朝浴室走去。
時天拖著虛弱的身體來到浴室,途中神不知鬼不覺的順走了那把水果刀。
打開花灑,洗去一身黏膩,最後時天倚著一麵牆坐了下來,拿起那把水果刀,拔出刀刃,將刀套仍在一旁。
時天的正對麵是一麵牆鏡,照著鏡子,時天可以看清自己身上又多了多少吮吸和啃咬的痕跡,特別是雙腿的內側,那裏簡直不堪入目。
時天微仰起頭,用一隻手按壓脖子上的血管,最後看著鏡子,將水果刀的刀尖對準了脖子上的某一處。
隻要刺破這裏,隻嗚咽幾秒,人就可立刻死亡。
時天的手顫抖著,刀尖一點點的用力,他望著鏡子裏自己狼狽的身體,驀然的,眼眶酸楚無比,溫熱的淚水緩緩溢出眼角。
原以為自己什麼都能承受,原以為自己為救父親什麼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