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了以後,原軒配合對方做了一些口錄,最後準備離開時,才發現許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現場較為混亂,原軒也沒有立刻問許域剛才去哪了,出了餐廳上了車,才問許域,“剛才你去哪了?”
“洗手間。”許域掌控著方向盤,神情專注的望著前方。
“這麼巧,**就是死在洗手間。”原軒故意笑道,“該不會是你殺的吧。”
原軒隻是隨口說說,自然沒有想到人真是許域殺的。
許域沒有回答,神情不變的看著前方。
在原軒看來,許域大多時候的沉默,就是對他的一種挑釁。
甚至是一種無視。
總之一和許域處於同一個空間,原軒便覺得心裏窩著一團無處宣泄的火,那種感覺就像被火烘烤了一樣讓他站難受坐也不爽。
想揍他,最想看到的,是他那張雷打不變的臉扭曲變形。
回到酒店,原軒聯係了彭紹,說自己在*港這邊遇到點麻煩,可能要遲一兩天到利斐城。
也許是心情不好,所以原軒的口氣有些衝。
“怎麼了?”彭紹笑道,“怎麼你隔三差五就跟吃了火藥一樣。”
“有個你恨不得宰了的傻逼時時刻刻在你眼前晃,你他媽能有好心情嗎?。”原軒一邊抽著煙,一邊惱聲道。
“呦,誰啊,還有你原少搞定不了的,話說男的女的?”
“男的。”
“那還不簡單,揍一頓不就得了,怎麼,你打不過?”
原軒沒好意思說,“我想要的是他給老子低頭認錯,他就跟那個古辰煥一樣,特愛裝逼。”
“嗬嗬,怎麼還扯到古辰煥了,話說到底誰啊。”
原軒抽了兩口煙,悶悶道,“老頭子安排的保鏢。”
“那你惱火什麼啊,人家可是要拚了命保護你的。”
“就是看他不爽,懶得跟你解釋。”
“他長的怎麼樣?”彭紹神秘兮兮的笑問。
原軒被彭紹問的一愣。
也許是對那個男人的印象一直敵意與厭恨占據,所以對於那個男人的那張臉,他還真沒有認真觀察過。
現在想想,那個許玉長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帥。
“長的還說的過去,可惜是麵癱。”原軒不解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原軒,你可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好歹也是個GAY,怎麼連征服一個男人的最直接有效的方法都忘記了。”
原軒又愣了愣,等他反應過來鐵哥們說的是什麼方法時,立刻吼道,“去你媽的彭紹,你想哪去了,什麼征服,老子要的是他屈服。”
“那還不是一樣。”彭紹毫不在意道,“管他什麼人,直接壓床上*一頓,你看他以後在你麵前還硬氣的起來。”
原軒頓了頓,低聲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的神,你別說我認識你,怎麼你失戀一次,智力下跌那麼多。”
“滾蛋,難道我該看誰不順眼就上誰嗎,我他媽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嗎?”
“好了好了,你還沒跟我說那個保鏢是什麼樣的人呢。”
“騷。”
“啊?”
“悶騷。”
“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騷和悶騷能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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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域聯係了維克,拿到了剩餘的錢,維克問他是願意再接一單時,許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