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戈笑著搖搖頭,“這話應該是我們說的,如果沒有你,我們早在斐耐抓走你的那天就死了。”
原軒吃著食物,頭也沒抬,“那你們應該感謝那個姓許的,是他救了你們。”
“你在為那天鷹用你威脅斐耐而生氣?”
“沒有。”原軒悶悶道,“ 那種情況下他也是迫不得己。”
其實,私心作怪,即便心裏明白那是許域迫不得己,心裏還是會為那天被許域放棄而感到憤怒和心痛。
好像一直以來,在緊要關頭自己都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你喜歡鷹?”
原軒被弗戈突來的問題問的一愣,“你問這幹什麼?”
弗戈攤了攤手,笑道,“因為我打算追求你,所以我至少要先知道自己的情敵是誰,如果是鷹,我願意跟他公平競爭。”
原軒心裏清楚,弗戈和他算是同一類人,說是追求自己,其實真正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合乎自己口味的炮友,對感情大多數都是抱著玩玩的態度。
原軒也並非玩不起,要是放在以前,遇上個像弗戈這樣英姿颯爽的男人,他肯定願意張嘴嚐嚐味。
即是遊戲花叢,就沒必要矯情的糾結什麼,隻是....
原軒睨著眼前英俊的金發男人,挑著眉,“我把話說在前麵,我不做零。”
弗戈眯笑,“我技術很好。”
“我技術也好。”
弗戈頓了下,“我沒做過零。”
“我也沒做過。”原軒一本正經道,“你要是願意躺我身下,我可以考慮跟你玩玩,如果你不願意,那抱歉,咱倆一點戲都沒有。”
弗戈笑了笑,“軒,我可不會因為這個就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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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原軒醒了,大概是白天睡多了,這一醒,反而沒睡意了。
原軒穿著拖鞋來到隔壁的病房門前,左右看看發現沒人,然後做賊似的推門走了進去。
聽彭紹說,許域就住在自己的隔壁病房裏。
傷的比自己嚴重。
原軒躡手躡腳的來到床邊,許域突然睜開眼睛,低沉道,“誰?!”
原軒被許域這突然的一聲嚇了一跳,下一秒立刻惡聲惡氣道,“操,大半夜鬼叫什麼,是我!”
原軒全然不顧許域充滿戒備的視線,脫掉上身的病服後,開始脫褲子。
“我那間房空調壞了,沒辦法,隻能到你這湊合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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