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人看到馮林的雙手是怎麼被砍下來的。
等到手起刀落之後,眾人才發覺那女人身邊的小女孩,手中握著一把蝴蝶刀。
此時此刻蝴蝶刀上還有著鮮血,女孩從旁邊抽出餐巾紙細細的擦拭。
"糖糖,你怎麼忘了割他的舌頭?"楠姐有些責怪的問道。
"咦,男人的舌頭太髒了,髒了我的蝴蝶刀楠姐你賠我呀。"糖糖吐了吐舌頭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心中發寒,什麼人呀這是。砍了人家雙手不夠,還要割人家舌頭,最後居然還嫌別人髒。
"哐當"一聲,包間的大鐵門被撞開了,萬寶樓的安保人員瞬間衝了進來,與此同時,外麵正參與競拍交易的富商們,也是投來好奇的目光。
剛剛那聲慘叫實在是太慘了。
"怎麼回事?"
"馮管理。你……你雙手被誰砍了?"進來的蔡先生臉色大驚。
不應該是馮林懲治這幾個偷竊小賊嗎?怎麼變成他自己被人砍了雙手?而這幾個偷竊小賊坐在軟皮沙發上,麵色似笑非笑,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
饒是蔡先生久經大風大浪處變不驚,也被眼前一幕給驚呆了。
這裏是萬寶樓啊。誰敢對萬寶樓的管理者動手?即便馮林隻是一層最沒有實權的管理者。
馮林跪在地上哀嚎。
"是我砍的,怎麼了?"楠姐笑著說道。
"你砍的?嗬嗬,好,好的很,真是好大的狗膽,敢在我們萬寶樓當眾行凶你怕是把我們萬寶樓當成你家後花園了吧?"蔡先生直接被氣笑了。
萬寶樓在金城大地上屹立了這麼多年,還從未有人敢在這裏鬧事過,除非他不要命了。
很顯然,這一群人就是不要命了。
"蔡先生,請務必幫我報仇,把這件事報告給樓主,我要他們全部償命!"馮林齜牙咧嘴的說道,劇烈的疼痛使他幾乎要昏闕過去。
"放心,敢動我們萬寶樓的人,他們休想活著踏出這個大門。"
"把他們所有人給我按住,我要親自砍下他們的雙手,掛在門口,讓人看看跟我們萬寶樓作對,最後會是什麼下場。"
蔡先生一揮手,它附近的安保人員瞬間衝了上去。
便在此刻。一道幽幽冷光從眾人麵前閃過,蝴蝶刀繞了一圈,又回到了糖糖的手中。
刀刃所過之處,一片猩紅,有一些倒黴蛋衝的比較快,雙手直接被橫切,連帶鼻子都被割去一半,有些則是看到刀刃從麵前飛過,並沒有傷到自己,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這什麼啊?也太恐怖了吧?
蝴蝶刀上鮮血滴落。
"男人的血,最髒了。"糖糖皺著鼻子說道。
整個包間都安靜了下來,安靜到落針可聞。
文大浩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他無法想象這把刀從自己身邊飛一圈,而後他會變成什麼樣。
"打死她!給我開槍打死她!不要給她機會!"
蔡先生一邊後退一邊喊道,瞬間他就退到了門邊,一個自以為非常安全的位置。
十幾把槍啪嗒啪嗒紛紛上膛,黑漆漆的槍口對準糖糖,對於他們來說,糖糖就是威脅最大的人,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小魔女比男人都可怕。
"嘻嘻。誰要是開槍,我可不敢保證子彈會不會轉彎喲。"糖糖微眯著雙眼,手中蝴蝶刀在他的抖動之下微微上揚,那鋒利的刀口仿佛隨時隨地能夠飲血。
一瞬間,那些人一瞬間就萎了,就剛剛這血腥恐怖的一幕擺在眼前,要說沒有被震懾到,那是假的。
"一群廢物,老子讓你們開槍!"蔡先生破口大罵。
"我看你才是廢物,閉嘴吧你。"糖糖手腕一歪,蝴蝶刀瞬間甩了出去,嗖嗖的破空聲之後,眾人看到蔡先生捂著嘴大叫,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淌了出來,原來他的嘴巴被割了。
"嘶~"文大浩感覺自己嘴唇一麻,仿佛這被割去嘴唇的是自己一樣。那種劇烈的疼痛感同身受,他無法想象這一幕降臨到自己身上時該是何等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