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什麼叫功夫？"
"笑話，我趙凝霜學了近十年的功夫，我還要你教我什麼是功夫。"
"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在我麵前說這種大話不怕被打？"
趙凝霜都被氣笑了。
然而她看到江凡從湖邊站起，一步直接邁入水中，那瞬間爆發的速度極快，在水麵如履平地，直接點著水麵波紋。衝到了湖泊對麵。
"我去買點生活用品。"隻留下江凡這淡淡的聲音。
後麵，趙凝霜都看呆了。
輕功水上漂？世界上真有這種功夫嗎？她不信，她以為隻是自己雙眼看到的幻覺。
可當她走過去看到那水麵仍舊沒有散去的波紋時，她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青年居然踏著水從這湖泊上飄過去了？如此反人類反物理的現象，讓得趙凝霜開始懷疑自己這麼多年學的武術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決定了，等江凡回來一定要好好質問他，江凡此舉無疑是直接給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離開武館，江凡去了超市。等到他買了一大堆東西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沒錢付款了，他的所有銀行卡都被凍結，不用想。這肯定是江超江文聯合起來幹的好事。
在店員奇怪鄙夷的目光中，江凡尷尬的把那些東西放回原處，然後離開超市。
"一分錢難倒真漢子，這句話倒是真的。"江凡麵露苦色。
回去了武館，看到趙凝霜的那一刻，後者也看到了他，於是趙凝霜快速朝他走來。
"江凡，你老實交代吧，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能確定，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能用出輕功水上漂，那都是記載在傳說中的功夫，現代人根本沒有人能夠練出那種本事來。"趙凝霜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江凡，仿佛在捕捉他臉上每一個細節。
"嗬嗬，你所聽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要相信自己的眼睛。"江凡指了指自己雙眼，"而且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東西，你沒法理解。"
江凡把曾經楠姐跟糖糖告訴自己的話，原數返還的說給了趙凝霜聽。
曾經江凡確實不理解糖糖身上的特殊能力，不過以他現在的目光去看，那種能力實際上微乎其微。也就比普通人厲害那麼一點罷了，若是相較於真正的修煉者，簡直脆弱的跟螞蟻一樣。
"不要跟我賣關子，你就直接告訴我，你那是什麼功夫？難道真的是什麼道法？"
"不應該，師傅見多識廣，他早就說過道法乃是虛構出來騙人的東西，根本沒有人能夠學會或者是修煉那種神神叨叨的能力，如果有的話，電視中早就當成奇聞播報出來了，可我從來都沒聽過。"
趙凝霜麵色認真。
"你既然不相信，那你還問我幹嘛？"江凡朝著武館之類走去，看著他那無所謂的背影，趙凝霜氣得渾身顫抖。
"繼續裝吧，小子，我會讓人把你打回原形，看看你這人是不是有那麼些能耐。"
江凡就這樣在複興武館待了好些時日，平常也都是獨來獨往，跟裏麵的學員，還有趙凝霜她們都沒有太多交集。期間莊曉妍也沒有來過。
這種生活對於江凡來說倒是挺愜意的，沒有人打攪他，他安心提升自己的實力，感受到身體中的那股氣越來越強，江凡知道自己已經邁入養氣境了。
吐出一口長氣，江凡發覺自己的感知愈發靈敏起來，任何風吹草動都被放大了數倍，然後進入他的六識，被他盡數捕捉。
所謂望氣境，便是引天地靈氣入體，強化身體所有機能，不管是速度力量，亦或者是對於新生事物的理解掌控能力，都遠非普通人能及。
放在普通人眼中這就是超人，跟糖糖那種擁有特殊能力的人不同，江凡這是全方麵的提升。
"下一步便是築基。短時間內肯定急不來，養氣境再配合功法以及武技，已經足夠我縱橫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