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晴月和新兩人互相傷害著,那廂錢無風卻和田雨兩人如魚得水。
一個回合後,錢無風有些疲乏的躺在了田雨鬆軟的肚皮上稍作歇息。
“爺可還滿意?”因為肚子上的肉太少了,田雨有些難受的挪了挪錢無風的腦袋,順道問向錢無風。
此時的錢無風正舒適的眯著眼睛躺在田雨的肚皮上,經的田雨這麼一挪自然有些不太舒服,於是錢無風顧儀避重就輕的對田雨說道:“不滿意,感覺你瘦了不少,肚子都睡著不舒服了。”
因著錢無風這話,田雨氣的一巴掌拍在了錢無風的胸口上,意識到犯了錯之後又馬上在錢無風的胸口上揉了揉裝出一副悔過的模樣說道:“我的心肝,打疼了沒?我幫你揉揉,揉揉就好了。”說著田雨又把錢無風的腦袋扳倒了自己的腿上,自己則坐起來對著錢無風的胸膛吹了吹,希望這麼做能抵消自己一些過失。
本來吧,錢無風就沒有怪罪田雨,再加上田雨這一巴掌雖然重了些,但怎麼說錢無風以前也是個上將軍,為了國家出生入死多次,怎麼會把這一點小打小鬧放在心上呢?但是錢無風看到田雨俯身幫自己吹胸膛的時候,卻又樂得見有女人為自己服務,所以並不急著告訴田雨自己並沒有怪罪她,而是默默地躺在田雨腿上享受著田雨給自己帶來的柔情。
由於錢無風沒有說話,而且臉上也不像平常那樣露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樣,所以田雨即使已經有些疲乏了,但還是不敢停。直到田雨的手揉累了,這才大著膽子問向錢無風:“爺,還疼嗎?”
“胸口是不疼了,可是心裏疼啊。”錢無風眯著眼睛故作哀愁的對田雨說道:“想不到過了這麼久你下手還是這麼沒輕沒重的,心裏難受啊。”
聽到錢無風這似怒非怒的話語,田雨著實嚇了一跳,但又因不善揣摩人心,於是身體僵了半響這才衝錢無風問道:“那要怎麼樣,爺的心才能不疼呢?”
“還能怎麼樣,吹吹唄。”見魚兒上鉤了,錢無風便順著田雨的話往下說道。但是這時候的田雨卻忍不住抱怨了句:“啊?還吹啊。”
“就得吹,誰叫你沒吹對位置呢。”
“位置?”田雨有些迷糊了,什麼叫自己沒吹對位置,難道自己剛剛打的不是錢無風的胸膛嗎?
錢無風見田雨比晴月還要笨,於是忍不住提示道:“你打了我胸口,又揉了揉,現在胸口是不疼了,但是疼痛轉移到下麵了。”
“下麵……”田雨順著錢無風手指之處看了過去,不由得羞澀了,然後一把推了推錢無風怒道:“爺,你怎麼能這樣?”
錢無風聽著田雨這話,不禁在自己心裏冷笑,什麼叫怎麼能這樣?田雨跟了自己三年除了跟個木頭似的那樣還有過別的動作嗎?現在自己開導她,她居然還生氣了。
不過看在田雨還有幾分姿色的份上,錢無風並沒有扔下田雨就跑反而故意對田雨說道:“怎麼?不願意啊?哎呀,你要是不願意那我找新去,反正新啊最喜歡做這些事了。”
說著錢無風便佯裝要走的樣子慢慢的從田雨的床上爬了起來。田雨一看錢無風這副模樣不由得急了,於是幹嘛拉住錢無風精壯的胳膊急道:“別走啊,我也沒說不願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