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花雨中,舞婼兒如空穀幽蘭般出現,隨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俏皮可愛的姿容。
眾人如癡如醉的看著她曼妙的舞姿,幾乎忘卻了呼吸。
舞婼兒看著他們的神情,美目流盼,在場出了玖白與白無煜外,其餘的每一個人均心跳不已,不約而同的想到她正在瞧著自己。
此時蕭聲驟然轉急,少女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忽然自台上翩然飛起。
她身邊伴舞的女子們圍城一圈,玉手揮舞,數十條藍色綢帶輕揚而出,大廳中仿佛泛起藍色波濤,舞婼兒淩空飛到那些綢帶之上,纖足輕點,衣決飄飄,宛若淩波仙子。
大廳中掌聲四起,驚讚之聲滔滔不絕。玖白與白無煜站在眾人中,麵色淡然的看著她的舞姿,心中不由得有些讚歎,這般出色的女子,居然是這煙花之地的一名花魁,著實有些讓人出乎意料。
蕭聲漸急,她的身姿舞動的也越來越快,如玉的手婉轉流連,裙裾飄飛,一雙靈動的雙眸撲閃了幾下,俏皮可愛。整個人猶如夏日的荷花般,清新淡雅,卻又是那般的與眾不同。
她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弱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荷葉尖的圓露。使人久久不能忘懷。
“婼兒!婼兒!婼兒!”
“婼兒!婼兒!婼兒!”
台下響起眾人們一陣接一陣的呐喊,好似是看見了君王一般。
台上的舞婼兒一舞完畢,收了身姿朝眾人俯了個身邊退了下去,從開始到結束,她自始至終都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卻仍舊惹得眾人更加瘋狂。
玖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暗自想到,這姑娘不是刻意就應該是個啞巴了。若是刻意,她倒是有刻意的資本,若是啞巴,那可就大大折扣了她的形象了。
白無煜突然拉住她的胳膊,仍舊是冷著聲音問道:“看夠了嗎?”
“啊?”玖白還在回味著剛剛舞婼兒那驚人的舞姿,被白無煜突然冒出來的聲音給嚇到了,隨即說道:“今日就先這樣吧,下次我們再來。”
白無煜臉一黑,今日這一次就已經差點兒讓他發怒,她居然還說下次看來他今晚不好好收拾收拾她,那今日這種情況以後估計會多的數不清!想好怎麼收拾她的辦法隻好,某人的眸光暗沉了起來,直接拉著她就離開了錦香院。
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玖白,立即快步跟上他的步伐,否則她的的胳膊就要脫臼了,她不過就是逛了個青樓而已,既然現在已經玩兒夠了,自然是不會跟白無煜對著幹,更沒必要弄得胳膊都脫臼了,免得到頭來吃苦的是她自己。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他們身後的錦香院閣樓上站著一位女子,靈動的雙眸閃爍著算計的光芒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臉上掛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神色。直到看不到他們了,她才轉身回了房間。
若是玖白剛剛轉身開一眼的話,定然會認出那名女子,定然會看到她臉上的那抹神情,定然也會及時思考,也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發生了,可惜,一切都是沒有如果。
第二天,玖白一覺睡到了日曬三竿才轉醒。她輕輕動了下自己的身體,卻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僵著動作不在動彈。
冷著臉道:“白無煜,你這個禽獸!”
昨晚兩人沒有回冥界,而是在勻城找了間客棧住下了,剛進房間,某人就開始了他獨特的教育,而她從一開始的接受到後麵的破口大罵都未能阻止某隻禽獸的動作,後麵她痛暈了幾次,都是被某隻禽獸劇烈的動作給再度弄醒了,直到天邊泛起魚白,他才放過她。
“看來昨夜的教訓還是太輕了,夫人倒還是如此有精神。”
玖白剛剛罵了幾句白無煜,就猛然聽見了白無煜的聲音,迅速抬頭朝門口看去,不是白無煜是誰,她瞬間拉下臉冷聲道:“你這隻禽獸,我不要與你交談!”
“為夫是禽獸,那夫人是什麼?禽獸的夫人嗎?”白無煜笑盈盈的端著手中的托盤走了進來。
“”去你娘的禽獸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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