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聲音狠狠地打在血瑾瑜的心上,讓他如從回答,開始沉默起來。
看著他的沉默,玖白真的很想嘲諷幾聲,她沒想到,她不過就是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就連血瑾瑜都變得這般愛沉默了!
“你認為沉默就可以解決問題嗎?”玖白冷厲的視線直視血瑾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什麼時候開始,連你們都開始對我謊話連篇了?”
這句話不隻是在問血瑾瑜,也是在問她自己。什麼是開始,她身邊的這群人都開始變成這樣了?他們都是她最信任的人,為什麼現在他們卻會對她撒謊了?難道他們還不清楚她最厭惡的人是什麼樣的嗎?
“對,是我們將他藏起來了。”看著這樣的玖白,血瑾瑜感覺到全身開始變得無力起來,冷笑一聲,衝玖白一股腦的吼道:“為什麼會對你謊話連篇?嗬!你為什麼就不想想我們為什麼會對你謊話連篇!我們不過是想讓你在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裏好好休養,不是讓你在身體都還沒養好的情況下去擔憂著擔憂那的!”
“即便我告訴你臭蛋現在在哪兒,你能保證你見到他之後不會情緒波動,做到平靜對待嗎!”
“你說說你自己自從被白無煜那個男人休了之後,你自己變成了一副什麼德行?不知道是嗎?那我來告訴你,閉門不出,誰也不見,沒日沒夜的消沉,你以為你斷絕了與外界的聯係,他就會回頭嗎?別他媽的天真了好嗎!”
“因為白無煜那個男人,你開始對所有的事情抵觸,不再關心任何事情,漠視我們也就夠了,就連一直陪伴在你身旁的臭蛋與金鳳凰,你也能狠下心來漠視到底,玖白,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要等到所有人都因你而死傷殘了,你才能清醒過來!”
血瑾瑜這一次真的很生氣,他對玖白現在這副模樣惡心透底了,可當這一股腦的話全部都脫口而出之後,他才覺得話說重了,可他也並不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她在這樣下去,遲早會害了她身邊的所有人!
玖白被血瑾瑜的話罵的一言不發,那雙清冷的鳳眸中第一次出現了對這一切都迷茫的神色。
真的是這樣嗎?她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嗎?她何時已經成為了這樣的人
看著玖白那張充滿迷茫的臉龐,血瑾瑜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甩下一句讓玖白猛然驚醒的話便拂袖而去了。
“血璃,這樣的你,真的很讓我跟媽媽失望!”
血璃!這是她的名字,為什麼血瑾瑜會知道?他到底都知道些什麼?他到底是誰?
一連串的問題在玖白的腦袋中炸響,根本讓她剛剛從哪些話中回過神來,又在此進入了另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那天之後,血瑾瑜就好似憑空消失了一樣,再未在十九班出現過,無論玖白怎麼去尋找,都找不到屬於他的半點消息,而臭蛋的消息,葉南城已經明確的告訴她,必須要等她身體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才帶她去見臭蛋,說這是血瑾瑜臨走時下的死命令,即便他們現在就帶她去見臭蛋,她也見不了,因為臭蛋的房間已經被血瑾瑜設下了一道結界,除了每日去給他換藥的木清之外,其他人都進不去。
玖白聽後,沒有再去尋找血瑾瑜,隻是沒日沒夜的養著身子,想著早點兒好了之後搞清楚所有事情。而時間也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半個月。
經過大半個月的修養,玖白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除了有些比較嚴重的內傷還未痊愈外,其他的傷基本已無大礙。
今日一早,步妃卿便陪著玖白來到十九班宿舍外的空地散步,看著玖白和之前沒什麼兩樣,她是由衷的覺得慶幸。
正當她在慶幸的時候,走在她身邊的玖白突然出聲問道:“星辰與卡帝亞之間的戰事如何了?”
步妃卿瞬間回神,妖魅的眼眸閃了閃,道:“一切如常,卡帝亞進攻星辰數次,並未討到好處。”
她雖然不知玖白從何得知兩個大陸之間已發生戰爭的事,但她知道即便是她說了假話,也不會瞞過玖白那顆清如明鏡的心。她既然這般問了,那就代表她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與其撒謊繼續瞞下去,倒不如像她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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