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慕公子倒是貴人多忘事。”玖白勾了勾唇角,冷笑一聲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看你不爽!”
她就是看他不爽,他想怎麼的?不服氣?他不服氣又能怎樣?管她什麼事嗎?
玖白繼續說道:“動了我的人,你認為你還能全身而退?若是這樣,那你未免也太可笑了點兒。”
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心善的人,既然他有那個膽子動她的人,那就別怪她不念往日之情,這是他必須要還的!
她隻要一想起衛澤當初生死不明的躺在床上時的模樣,就想直接送他去西天,不過,她即便在想一刀解決了他,也得忍著,這件事情,她想讓衛澤自己來處理。
用靈力給葉南城幾人傳了個音,讓他們帶著衛澤下來,有事情要交給他們。
葉南城幾人不用多說什麼,動作麻利的迅速從城樓上下來,直徑走到玖白的身邊,表情不一的看向笑千夢與慕修寒,臉上紛紛揚起一抹深意。
他們有些意外這兩個八百年打不到一起的兩貨色居然湊到了一起,當真如那句話所說:賤人都是站在統一戰線,從未被打破。
“玖班長,你有啥事兒要讓小爺們幾個來湊熱鬧啊?就看著這倆貨色在這兒光天化日之下調情嗎?”君浩睜著大眼睛看著玖白,那眼中分明湧動著濃濃的興趣,卻還要裝作一副很難接受的模樣。
玖白聞言,眸光淡淡的掃眼靠的極近的笑千夢與慕修寒,想都不想的就開口道:“六年前,衛澤生死不明的在崖地被你們發現,不是一直沒找到罪魁禍首嗎?如今他來了,你們確定不做點兒什麼?”
慕修寒紋絲不動,好似不知道玖白是在說他一般,那副從容淡定的勁兒到真還有幾分模樣。
“在哪兒在哪兒!玖妹子你就別賣關子了啊,直接告訴老子是誰!老子一定要為衛澤報仇,否則老子會良心不安的!”西門遲死死的盯著笑千夢與慕修寒,心中猜測哪個罪魁禍首到底是他們兩人之間的誰!
玖白沒有回答西門遲的話,隻是將目光打在一直為曾開口的衛澤身上,道:“你自己認,無需擔憂其他,今日我們全都是幫你報仇的。”
尾隨他們幾人而來的擎痕與擎宇,衝衛澤點點頭,十分堅定的說道:“玖班長說的沒錯,今日我們都是來幫你報仇的,小澤澤莫要擔憂其他事情,一切,都還有我們!”
當初衛澤生死不明的那段時間,他們也在,當時衛澤受了多大的苦他們又怎麼可能忘記,眼看著他就要一命嗚呼了,要不是玖白回來了,衛澤怕是絕對撐不過那段時日的,而此時罪魁禍首來了,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
隨後既然十分默契的將笑千夢與慕修寒包圍了起來,讓衛澤正麵麵對笑千夢與慕修寒,以便他更好認出當年的罪魁禍首。
玖白此時也不在說話,隻是安靜的站在衛澤的身旁給他撐腰,清冷的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笑千夢與慕修寒,即便慕修寒想搞什麼小動作,也會被她第一時間發現並製止,到時候她可就說不準會不會在繼續忍著了。
成為所有人焦點的衛澤,麵對笑千夢與慕修寒的時候,他心中仍舊有些膽怯,可當看到默默為他打起的葉南城幾人和站在他身邊給他撐腰的玖白時,他心中的那抹膽怯瞬間消失了。
有他們在,他又有何可膽怯的。
抬眸將笑千夢與慕修寒打量了好一會兒,他伸出手指了指仍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慕修寒,對玖白說道:“當時摔下去之後,我看到了他。”
也就是說,到底是不是慕修寒做的,他也不清楚,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他要回想起那天完整的情況是不可能的了,但他卻清楚的記得慕修寒這張臉,當時是因為玖白與慕修寒交情不錯的樣子,所以他記下了慕修寒的長相。
慕修寒沒想到他聰明了這麼久,最後卻被自己的容貌招了一切。
玖白清冷的鳳眸掃向慕修寒的那一刻,瞬間冷了下來,揚起一抹冷笑,道:“現在,你還有反駁的時間。”
過了這一刻,他不管如何反駁,都是徒勞,更何況,她更本就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結果如何,可想而知。
忍下心中的那股突然升起的恐懼,慕修寒沐如春風的看著衛澤,聲音清晰的問道:“僅憑你最後見到的是我,這不足以說明當時害你的便是我,已經過去那麼久的時,我都有些記不清了,你又如何敢那般肯定的說一切都是我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