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激戰(1 / 2)

綠蘿所在的扁舟距離戰場相隔甚遠。

皇甫師看著綠蘿,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他一個旱鴨子,如何進攻海裏的綠蘿。

這般想著,皇甫師從懷裏取出一把匕首,去掉刀鞘,刀尖寒光閃爍,鋒利非常。

“去。”

皇甫師將匕首擲向遠處的綠蘿,匕首在皇甫師的操縱下,如同一道閃電,鋒利的刀尖直刺綠蘿的麵門。

眼看著就要刺中綠蘿,綠蘿和扁舟一個閃滅,出現在了別處,匕首撲空,落入血海裏,皇甫師急忙用心念操縱匕首在水裏潛行。

準備用匕首從扁舟的下方偷襲綠蘿。

“鏗。”

皇甫師操縱匕首來到扁舟下方,迅速將匕首提起,準備偷襲綠蘿,誰知,匕首竟沒能刺穿扁舟!

刀尖反而都被刺卷了。

“噗!”

匕首與皇甫師心念相通,匕首受損,皇甫師如遭重擊,口噴鮮血,臉色瞬間蒼白到了極點。

不曾想,那葉扁舟看上去如同普通木頭一般,卻堅硬如鐵,不,比鐵更要堅固千倍。

“小黑豬,你不要再喊加油了,我撐不住了,你快幫我。”楚寒急忙呼喚小黑豬。

“我來了!受死吧,醜陋的大鱷魚!”

小黑豬嘴上喊的歡快無比,動作卻慢吞吞的,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正麵是幫不了楚寒的,他唯一能做的,除了喊加油,便是從背後偷襲鱷魚,騷擾分散鱷魚的注意力。

任務看似輕鬆,但對小黑豬來說,卻無比艱難。

鱷魚的尾鉤,擺動不停,且鋒利無比,一不小心被掃中,少說都要皮開肉綻。

小黑豬瞅準空子,飛身跳到鱷魚的背上,口蹄並用,撕咬鱷魚,但這對皮糙肉厚的鱷魚來說,無異於撓癢。

相反,鱷魚的鱗片差點將小黑豬的牙給咬崩了。

“哢噠!”

鱷魚張開血盆大口,狠狠的朝楚寒的腦袋咬來,楚寒急忙偏過頭去,鱷魚咬了個空,旋即不甘心的又朝楚寒咬來。

如此反複幾次,雖未能咬中楚寒,可楚寒每一次都感覺像是走在刀尖上,一不留神,就要屍首分離,成了鱷魚的晚餐。

讓楚寒納悶的是,鱷魚和綠蘿都毫無生氣,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表明,他們是活的。

這與生命法則是完全違背的。

“哢嘣。”

鱷魚又一次咬了個空。

楚寒雖然再次躲避了過去,但臉頰脖子上的皮膚被鱷魚攻擊的氣芒刮得火辣辣的疼。

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撐多久,指望別人來幫助他,根本就是個笑話。

皇甫師心神受傷,已經幫不上忙。

薑鎮和羅琴已經一溜煙跑到了另一邊的最盡頭,如果不是沒有渡海的工具,他們早就不見蹤影了。

牛大更慘,被鱷魚咬掉了一根牛角,狼牙棒捶在鱷魚的身上,就像是砸在鋼鐵上一樣,除了火星四濺,毫無作用。

倒是佘美人漸漸冷靜下來,因為抱著她尾巴的那條鱷魚,所表現出的意圖,就是想和她交配。

隻要滿足鱷魚的欲望,她應該是可以逃過一劫的。

隻是一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大美蛇,竟然淪落到要靠犧牲色相來保全自己,佘美人的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悲涼。

鱷魚的血盆大口咬來,腥臭、腥臊的氣味熏的楚寒緊閉口鼻,但那股腥臭味依然穿透皮膚,滲進楚寒的五髒六腑。

“媽了個巴子,給你。”

楚寒忽然將手中的青銅古燈丟進了鱷魚張來的大口中。

哇!

鱷魚狡黠的大眼珠停止了轉動,它的喉嚨本能的做出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它楞在當場,連攻擊的動作都變得僵硬石化。

青銅古燈被它吞掉了!

楚寒見鱷魚石化,心道:這次我看你怎麼回我的身邊。

“嗚嗚~~~”

鱷魚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嗚咽聲,表情扭曲痛苦。

笛聲戛然而止。

綠蘿將笛子放下,“小白?可惡的小偷,竟敢將魂器塞進小白的肚子裏。”

說完,她腳下的扁舟自動飛速的遊向楚寒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