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她吃緊!
翟邱臨見她這個時候還露出難受的模樣,以為她還在自己麵前演戲,心下生出惱怒之意,直接把被子一手拽起來扔到了地上,他左手將廉矜文的身子摟到自己身前,二話不說便朝她的脖頸吻了下去。
“你放開我!翟邱臨你住手!”
廉矜文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一邊掙紮一邊厲聲嗬斥他!
“這不就是你希望的結果嗎?我成全你不是很好嗎?!”
翟邱臨不但沒有絲毫放開的意思,還加重了力道在廉矜文的胸前咬了一口,她吃疼的皺起眉頭,抗拒的越來越厲害!
“混蛋!你放開我!你再不放手,我告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胡亂揮舞的胳膊就被翟邱臨一手抓住強製摁到枕頭上,他整個身軀將她壓在床上,雙腳鉗製住她的雙腿!
“你告我?難不成你要去法院起訴我?笑話,我們夫妻之間行房第之事天經地義,更何況……還是你要求我這麼做的,我不滿足你又怎麼能稱得上一個合格的丈夫呢?”
他越說目光越駭然,麵對廉矜文的拚死抵抗,心裏頭那股子煩躁和占有欲一並湧了上來!
廉矜文使出全身的力氣要推開他,可是他的舉動完全沒有給她半分掙紮的機會,不僅如此,他還手腳並用,在鉗製自己的同時還空出一隻手將她的睡裙脫了下來!瞬間一股寒冷的空氣席卷了她的身體。
廉矜文雙目通紅的死盯著他:“翟邱臨你不要做的太過分!”
她的話絲毫沒有在翟邱臨的耳朵裏停留半分,他就跟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繼續手頭的動作。
他欺身而上,一路帶著凶狠和憤懣從廉矜文的脖頸吻到她的腹部,沒有留戀,沒有愛意,就像隻有身體噴發的本能在驅使。
也沒有過久的前戲,也不顧廉矜文的身體是否能承受得住,翟邱臨徑直將自己沒入了那個溫暖的地方……
看著身下那極力隱忍的女人,翟邱臨的怒意更甚,他一邊加重自己的力道一邊在她耳邊憤怒的提問:“你受不了了嗎?受不了了為什麼不提離婚!?”
離婚……
對廉矜文來說,那是個久遠的詞語。
從她答應嫁給翟邱臨的開始,她就知道這婚不能離!如果離了,整個廉家在今後就失去了依靠,盡管現在的廉家與翟家不相上下,可是父親的病……
還有背後的種種,都牽製著讓她無法提出離婚。
她並不是一個人在活。
而她這種態度,也成為了翟邱臨極其厭惡她的一個地方!他要的,不過是離婚而已!
正是因為這個女人的闖入,把他現有的一切美好都打破了。礙於整個翟氏和父親的壓力,他也無法單方麵的結束這段聯姻。
他惱!所以不想讓廉矜文好過!所以他要想盡辦法來折磨這個女人,他不相信她能一直堅持下去!總有一天,他要親耳聽見廉矜文提出離婚!
可是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失望,這麼長的時間過去,她連離婚提都不曾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