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女人身上都有一種韻味,這種韻味,最令男人著迷。
洛文衝很明白阿紫比自己大多少,但此刻看著她那誘人的身體,他發現自己的視線根本就離不開她!
真是見了鬼,這都什麼跟什麼!
比阿紫年輕,比阿紫美麗的小姑娘多的是,他身邊從來就沒乏過追求者,但能讓他身體有‘感覺’的,就隻有阿紫!
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那啥有問題!
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一個愛穿和服的女人。
不,這與和服無關,是與她的特殊‘愛好’有關。
你說一個中國人,整天穿著和服,生活習性跟日本沒啥兩樣的女人,這不是心理變態是什麼?
“你為什麼要離婚?”
阿紫挑了挑眉,看向洛文衝,這男人問這樣的問題,是單純想知道她的過往,還是想跟她交心?
“這是秘密交換嗎?”
“秘密交換?”
“就是我說一個秘密,交換你的一個秘密。”
“”洛文衝想說,你愛說不說的,問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心裏使勁的撓,撓的他癢癢的:“我沒什麼秘密。要有秘密也是很小的時候,如果你覺得值的話,那就先說你的。”
阿紫挑了挑眉,看到茶幾上放著自己的煙槍,伸手拿過,發現洛文衝已經將煙槍擦幹淨了。
“謝謝。”
“呃?”
“謝謝你幫我擦幹淨它,”阿紫將煙槍朝下敲了敲:“有煙葉嗎?”
“沒煙葉,有煙。”說著,洛文衝拿了一包煙出來。
阿紫挑了挑眉,從煙盒裏拿了一支煙出來,將煙塞進煙槍裏,點燃,緩緩的抽了好一會。
洛文衝知道她要說秘密了,靜靜的等著。
“秘密可以說,但聽了之後,你會逮捕我嗎?”
“你哪國國藉?”
“現在是中國。”
“要追究也是日本那邊政府先追究,再說事情發生了這麼多年”
“算了,你要逮捕就逮捕我吧。反正進牢子是最正常不過的事。說得不好聽進去了,反倒樂得清靜。不用那麼多事煩心。”
洛文衝抽了抽眉角,這話如果在別人嘴裏說出來,他肯定得削一頓。
但他知道阿紫的身份,他理解。
“十年前的事了,”阿紫抽了一口煙,緩緩道:“我父母雙亡,從十歲起就去了日本,我在日本裏有個叔叔。我叔叔人很好,勢力大,錢多。娶了個嬸嬸,生了個孩子。可惜上學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自此以後再沒有其它孩子。後來在叔叔的引薦下,我認識了我第一任丈夫。”
“我的那位丈夫剛開始的時候對我很好,人也很上進。很快,我跟他結了婚。結婚一年後,我發現他變了。他對我越來越疏離,後來更是徹夜不歸家。受傳統日本女性思想的影響,我沒作多問。也不敢說什麼。後來有一天,我發現他在外麵,有個女人,生了個孩子。”
“我很生氣,也很傷心。找那個女人說了話,回來被他大罵了一頓。後來就不了了之了,他幹脆搬了出去,跟那個女人住在一起。這事讓我叔叔知道了,把他罵了一頓,警告他,讓他選擇。選擇我,他還可以過有錢人的日子。選擇她,那就做回普通人。”
說到這,阿紫抽了幾口煙,喝了一杯茶,緩了許久才繼續說:“那天,我從神舍祈福回來,無意間看到他找我叔叔說話。然後我看見他殺了我叔叔。”
“他把我叔叔殺了後,打了個電話,然後我就看見數十名其他社團的人進了來,後來我才知道,他在外麵成立了一個幫派,而他早就看我叔不順眼了。那天他回來殺了我叔叔,是有預謀的。”
“我看見他和社團的人清剿我叔叔本家的人,見著他們手起刀落,人命就如蟬翅那樣輕薄。那一刻,我的心變了,我拿了劍,將他們一個一個的殺死。然後走到我丈夫外麵的家,將那個女人和孩子”
說到這裏,阿紫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歎了一口氣:“人命啊,真的像蟬翅一樣薄。一刀下去,什麼都沒了。”
聽阿紫淡淡的,簡單的說著自己從前的事,洛文衝隻覺和股寒意從腳底直往頭上竄。
身為軍人,他擁有著鐵一般的意誌。對於生和死有著另一種理解。
但阿紫的過往,卻讓他深深感受到,什麼叫‘地獄’的悲涼!
一般人要經曆這樣的事,應該早就瘋了!
就算不瘋,對於家庭或者愛情,還有期待嗎?
阿紫可是親手了結了那段孽緣但那個人,是自己的丈夫。
何況還有那個無gu的孩子。
洛文衝嘴唇動了動,他想問,對著一個孩子,你怎麼忍心下的手。但到了最後,他都沒問出來。
阿紫吸了一口煙,呼出煙霧,動作永遠是那麼的嫻靜優雅:“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覺得,我的命比較值錢一點。我可不想我的一生就毀在那個男人手上。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