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踹了兩下確定眼前的帥哥變態真的暈倒後,趕緊出逃。這次她可不再敢往公路走,先不說之前衣著完好還…現在自己的衣著已經不能用狼狽來形容了。靈溪一咬牙還是決定往身旁的樹林跑去,被狼吃了總也比再遇到色狼變態什麼的好。
樹林很暗,靈溪隻能靠著月亮微弱的光線看清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這樹林似乎永遠沒有盡頭。夜裏的深林總給人陰冷感,而靈溪卻感覺自己身上越來越燥熱,眩暈感也越來越重。難道是歐陽靖的那顆藥丸?當時除了吃下它別無選擇,可是開什麼玩笑,都走到這一步了,難道真的要結束於此嗎?
她不甘心!靈溪撿起一根樹枝,咬緊牙關再次劃開自己手腕的傷口,以此來保持僅有的清醒,繼續向前。
視線越來越模糊,嗬嗬,我竟然看到了一棟別墅,看來是幻覺都有了呢。靈溪你果然很可笑,做這麼多結果還不是這樣,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無謂掙紮。這些天的經曆如電影般在腦海中回放,從天堂墜落地獄的感覺,沒有人能比她更清楚了吧。
靈溪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再緩緩舒出。兩行清淚黯然滑落,嗬嗬,再也不見,這個世界。隻見她毫無血色的嘴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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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伴隨著一聲巨響,一具名貴的紫檀木棺材被猛然踢開,一位褐發劍眉,輪廓分明,暗黑薄唇的黑衣男子突然站起。隻見他眼皮微動,一雙淡藍色的眼睛透露著讓人顫栗的氣息,嘴角還有兩顆尖銳的長牙,若有人在場,一定會被這詭異的氣息當場嚇暈。
這位詭異的男子,鷹鉤鼻微微聳動,便跨出棺材,木納地往前方走去。一股鮮美的氣味在吸引著他,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這裏了,歐陽軒站在別墅門口,一雙淡藍色的眼睛滿含欲望,定定地盯著眼前倒下的少女,哦不,或者說盯著她溢著鮮血的手腕。他緩緩地蹲下,抓起靈溪的手腕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這血、美味而且充滿力量。歐陽軒兩顆長牙深陷白暫的手腕,貪婪地吸取著這人間美味。
“不!!!”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劃破夜的沉寂。噩夢中,靈溪四肢被鐵鏈固定著,她痛苦地掙紮著,卻也隻能眼睜睜地歐陽靖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釋放他的欲望,貪婪的笑聲不停回響。突然間歐陽靖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雙眼變成奇怪的顏色,臉上遍布詭異的青根,嘴角邊竟然長出了兩顆尖銳的長牙,對著靈溪白嫩的脖子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牙齒穿破肌膚的這種觸感,那麼恐怖,那麼真實,讓人終生難忘。
刺耳的尖叫,讓歐陽軒沉睡中的意識突然蘇醒,一雙淡藍色的眼珠變成了深邃的黑。歐陽軒頓住貪婪吸取的動作,心底突然有種莫名窒息的難受,怎麼有種熟悉感?疑惑轉頭映入的麵容卻讓他一驚,素心?不,怎麼可能,素心都已經死了一百多年了。
總感覺心裏很難受,歐陽軒微皺眉頭,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女人。小巧的瓜子臉上幾處不知名的汙跡,緊皺的柳眉,長長的睫毛下是兩行讓人心疼地清淚,細挺的鼻子,抿緊的櫻花薄唇,卻毫無血色。五官長得真像她,可素心絕對不會讓自己狼狽至此,她總是那麼的溫婉動人、端莊漂亮。而這個女人呢,身上的連衣裙殘破不堪,手腕上多次受傷還在流血的傷口猙獰不已,身體也還在不停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