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單手扶額,自己怎麼就惹上了這樣的一個熊孩紙呢。算了,我不吃了還不行?反正也吃飽了,再去看看有什麼好玩的。
“誒,你去哪啊?”看著放下盤子就離開的靈溪,蔣離一臉疑惑,這男人不會這麼小氣吧,不就是吃了你一點東西嘛。
“咦,你是不是啞巴啊,怎麼都不說話。”蔣離一臉同情地看向靈溪,一副你真可憐的樣子。
這人總跟著我幹嘛啊!!!你才啞巴呢!你全家都是啞巴!!!靈溪感覺自己都要奔潰了,不管自己怎麼跑怎麼鑽,他總是能跟在自己身後,靈溪感覺自己都要瘋了!
“啊,終於甩掉他了。”靈溪回頭,終於沒看到那抹騷粉色的身影了。
“咦,這是哪?”靈溪環顧四周,想不到在酒店裏還會有這麼一處如園林般的景致。
形態各異、高低不一的花草相間而生,看似沒經過人工的修理,卻多了一些城市中難得的自然美。
“啊!那裏竟然還有荷池亭子。”靈溪興奮地朝亭子的方向走去,不小不大的荷池裏,粉色的、白色的荷花開得正盛,淡黃燈光的點綴給它們增添了一種朦朧感,如煙霧中的仙女般。一個精致的四角亭正坐落於荷池中央,亭子上方幾個‘靜心亭’的大字蒼勁有力、格外顯眼。
“啊~好舒服,這時候來杯果汁就好了。”靈溪半躺在四角亭的長椅上,抬頭仰望著在透明玻璃外的繁星點點,一個酒店裏竟然有如此景致,不虧是國際酒店。
“你想要喝果汁嗎?我去幫你拿。”
“啊!”一張放大的臉突然出現在靈溪眼前,嚇得她差點翻身滾落荷池。
“你幹嘛這麼激動,是因為見到我太高興了嗎?你居然躲在這裏,讓我找了好久。”蔣離嘟著嘴,有點不滿地抱怨。
“額嗬嗬,很高興,高興得都快哭了。”靈溪扯動嘴皮,笑得比哭還難看。她都快奔潰了好嗎?這熊孩紙怎麼回事,老是跟著我幹嘛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休養生息的地方,恐怕又待不下去了。
“啊,你不是啞巴啊。”蔣離突然一驚,這個男人原來是會說話的,那剛才為什麼不說呢?好奇怪。
“.…”靈溪扶額,竟無言以對。
“話說你在這幹嘛啊?花花草草也沒什麼好看的。”蔣離轉頭看了一下周圍的花草,一臉嫌棄。
“你剛不是所要給我拿果汁嗎?”靈溪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閃啊閃,突然計上心頭。
“好啊,那你在這等我,不可以亂跑了。”蔣離盯著靈溪的眼睛有點出神,這個男人的眼睛居然比自己的還好看。
“一言為定。”靈溪笑著舉起手掌,反正你快點走就對了,至於我走不走嘛,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一言為定!”蔣離也舉起手與靈溪擊掌,然後便滿意地向酒會中廳走去。
“軒哥哥怎麼還不出來啊,父親到底在跟軒哥哥聊什麼?”艾宣端著一杯紅酒,從酒會中走出來,裏麵的找她搭訕的公子哥太多了,而那些公子哥簡直連軒哥哥的手指頭的你不上,但是有長輩在她又不好拒絕隻好出來了。
“咦?那個人不就是來的時候跟在軒哥哥後麵的嗎?”艾宣疑惑地看向四角亭裏那抹鬼鬼祟祟的身影,他在幹嘛?艾宣疑惑著向四角亭走去,她突然想起見他的時候自己有股莫名的危機感,女人的直覺可是很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