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彌漫、燈紅酒綠,才是城市最真實的寫照。
燈光暗黃的酒吧裏,放蕩的調笑聲、震耳的音樂聲、膩人的呻 吟聲...不絕於耳。台上舞女水蛇般的妖嬈身姿,賣力地扭動著,誘惑著台下一個個平日衣冠楚楚的男人,渲染著夜的彌漫。
而在這熱鬧的吧台之上的某個vip包間中…
“離少~你最近怎麼都不來看人家了?”一位身著黑色蕾絲睡衣的妖嬈女人,趴在一位一頭銀色頭發的男人胸前,柔情控訴。
“怎麼?這麼快就心急了?”男人鳳眼一挑,伸手挑起胸前性感美女的下巴,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美女推開男人的手,一臉的委屈與不滿,想要站起來離開他的胸膛。
“我這不就是來了嘛~”男人嘴角浮起一抹邪笑,伸手把女人用力一拉,讓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胸膛,然後一轉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這種欲迎還拒的手段,他又怎會不知?
“是誰心急呢?”美女紅唇微勾,笑著調侃著,而手卻在不停地褪去身前這個男人的衣服。
男人也沒有再多話,一如既往地含住了美女的紅唇,沉淪在肉體上的愉悅之中。
一時間,豪華的包間內,充滿了曖昧腐糜的氣息。
性感的美女,輕輕地撫上了男人的頭發,這銀色的頭發不論什麼時候都這麼引人眼球。
隻是男人卻在頭發被碰的那一刻,卻僵住了身體。一個純美的女人浮現腦海...
“小離,你喜歡銀色嗎?”靈溪停下喝粥的動作,伸手撫摸著蔣離的銀色頭發。
“我…不知道…”蔣離努力地回想著,自己的頭發為什麼是銀色的,可就是想不起來。
“額…好吧,軟軟的,挺舒服的。”靈溪已經習慣了蔣離的一問三不知了。繼續溫柔著撫摸著他的頭,總感覺像是在撫慰著一個小孩子或者一個小寵物般。
“姐姐真溫柔。”蔣離一臉滿足的閉上眼睛,感受著從頭上傳來的溫柔。
“怎麼了?”性感美女似乎不滿意突然停下的蔣離,手上繼續撫摸著他的銀色頭發。
“滾!”蔣離突然用力地拍掉那個撫摸著自己頭發的細手,冰冷的說道。
“你怎麼了?”性感美女一臉的疑惑,再次趴在蔣離的肩上,手上也不斷地撫摸著他,想要再次勾起他的欲望。
“我再說一次,滾!”蔣離把性感女人推到地上,獨自穿起散亂的衣服,語氣中帶著不可違抗的冰冷。
性感女人雖然疑惑,但也不敢再逗留,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隨便遮一下便踉蹌地往門外走去。
人已散,隻是萎靡的氣息,還縈繞不斷。
偌大的包間內,隻剩下出神的蔣離。此刻他的腦海裏,隻有那個叫靈溪的女子。從酒會到他的家裏,那些點滴如電影般在腦海中一一回放著,越來越清晰。
蔣離拿起杯子上的一杯紅酒,一口幹下。
在某次事件中,他曾經受過重傷,差點死去。後來費勁了各種辦法,雖然挽回了性命。可因為腦子受到那些東西的重創,智力大部分時間都比較地下,隻有偶爾會是正常狀態。
至於偶爾是多久?嗬嗬,誰知道呢?或許一個周就會有那麼一天,或許一個月也不會有那麼一個小時。
這對於一個血族來說,特別是作為一個古族的後代來說,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