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季清茶要帶自己進水榭選,季清禾就活像是打了雞血似得,比誰都要興奮。
季清茶心裏無奈,但同時也好心的提醒道:“清禾,別怪我沒提醒你,他的脾氣不好,去了之後最好不要惹到他。”
她的話沒有假,外界傳言陸離川的脾氣的確不好。
很容易暴怒。
為人還多疑冷漠,依著季清禾這般性子進去,隻怕是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往陸離川的床上爬。
季清茶隻是給她一個好心的提醒,季清禾翻了個白眼說:“要你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心思,你無非就是怕他會看上我,畢竟你和我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季清茶:“”
嗬嗬。
是啊,好大一個雲泥之別。
不然又怎麼會先後看上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呢。
季清茶咋心裏歎氣的同時更多的是覺得奇葩和無語,真不知道誰給她這麼大的勇氣認為陸離川一定會看上她。
一路上季清禾都顯得比較興奮,在車上不停的補妝看自己的妝容有沒有化掉。
隨即還鄙夷的看了一眼清湯掛麵素顏朝天的季清茶說:“不是我說你,成日裏都不知道打扮自己,也難怪當初沈岩會不要你,真是活該!”
季清茶的內心毫無波動,聞言隻是懶懶的抬了抬眼皮兒冷冷譏諷說:“你好像對於自己搶男人這套頗有心得。”
“你!”
“哼,懶得和你一般見識!”
季清禾的自信心不是一般的大,總覺得自己天生麗質傾國傾城,是個男人都應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沈岩如此,便覺得陸離川也應是如此。
到了水榭選,陸離川還沒有回來,家裏的傭人們看著季清茶帶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回來,都忍不住好奇的看了過來。
“夫人,這位小姐是?”
“她她是我妹妹,臨時過來暫住幾天。”季清茶想了想說。
目前還沒有找到一個好的說法去和陸離川說。
他還沒回來,心裏暫時鬆了一口氣。
季清禾從來都沒見過這麼氣派豪華的房子,成群的傭人,精致的房屋。
這簡直就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啊。
“季小姐好,我是這裏的傭人張媽,您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
頭一回有人這麼恭恭敬敬的對待自己,季清禾隻覺得自己驕傲極了,努力抬高了自己的下巴鼻孔朝天說:“我口渴了,去給我倒杯水吧。”
張媽一愣,隨即驚訝的看向一旁有些無可奈何的季清茶,像是明白了什麼似得,轉身就給她倒水去了。
下人給她收拾了房間,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氣派。
房間裏,季清茶坐在床上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機發呆,原本想要和他打電話說季清禾的事情,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鬼使神差的,她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
“清茶?”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沉優雅的聲音。
每每當他喊她的名字的時候,季清茶總能從裏麵感受到一股不一樣的溫柔,那種溫柔仿佛能夠將她徹底溺死了般。
季清茶咬了咬牙,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問道:“你你什麼時候下班?”
她就像是個等待丈夫歸家吃飯的妻子一樣,語氣裏帶著小心翼翼。
辦公室裏,陰沉的燈光照射在陸離川的身上,無端的生出一股陰冷神秘的感覺。
聽到女人的話,原本冷硬的唇角緩緩勾起了一抹淺笑,那一刻,心髒是從未有過的柔軟。
“想我了?”
“沒、沒有,我隻是有點事情想要等你回來的時候跟你說,所以就問問”
季清茶臉蛋兒一紅,慌忙的解釋道,語氣有些結巴,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嘴角的笑意擴大,慵懶的聲音傳來:“乖乖在家等我,我馬上回來。”
掛了電話,季清茶才發現自己的心跳快的可怕,砰砰砰的,像是又一頭小鹿在裏麵亂撞。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即便是以前在麵對沈岩的時候都沒有過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