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都嚇壞了。
上前連忙將李少偉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少爺,您怎麼了?怎麼流了這麼多血啊!”
而且那血,好像還是從下麵流出來的。
難不成這是傷了命根子了?要知道,這李少偉和李家唯一的繼承人,李家世代單傳好不容易才出了這麼一個男孩兒。
要是這下被傷了命根子,那他們這些做保鏢的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快!快叫救護車!”
李少偉不停的捂著自己的下麵哀嚎,一張肥厚的臉因為巨大的痛苦而皺成了一張大餅臉。
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硬的茬兒,還頭一回讓自己吃了憋。
感受到下麵的劇烈疼痛,李少偉怨恨的大吼:“把這個賤人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李少偉被抬走了,季清茶也被人五花大綁給關了起來。
暗無天日的地方,沒有一絲光亮。
甚至不知道外麵的時間,手腕上的繩子勒進了肉裏,疼的她隻抽冷氣。
已經是深秋了,冰冷的沒有絲毫光亮的地方寒氣徹骨。
“來人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還在做最後的掙紮,希望這裏能有人良心發現把她給放出去。
盡管這根本不可能。
“你就省省吧,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你傷了少爺的命根子,這下有的你受的,哼!”
門外有人幸災樂禍的說道。
季清茶認得這個聲音,就是將她不停的往水裏按的那個傭人小玉。
傷了他的命根子,她當然知道命根子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隻是自己不那樣做的話,恐怕自己現在早就已經被玷汙了。
季清茶苦澀的笑了笑,心裏是說不出的嘲諷與淒涼。
自己從未想過與人為敵,卻總有人看她不順眼處處與她作對,甚至想要三番兩次的害她。
明明同住一個屋簷下,哪怕不是親姐妹,可是這十幾年的相處,就算是畜生也會生出感情來。
可是季清禾呢?
她的眼裏隻有名利和錢財。
為了爬上陸離川的床,真是無所不用無所不盡。
她現在隻希望著陸離川可以早點發現這裏,不然季清茶真的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究竟還會麵臨什麼。
池楠沒有追上李少偉的車,憤怒之餘開車回了別墅。
而別墅裏,季清禾正坐在陸離川的身邊笑意吟吟的剝著葡萄。
季清茶現在還沒有回來,她就知道李少偉肯定已經得手了。
隻要季清茶那個賤人跟別人睡了,她就不信這個男人還會要一隻被人穿爛了的破鞋。
“姐夫,吃顆葡萄吧,說不定姐姐一會兒就回來了呢。”
季清禾穿著一身粉色蕾絲吊帶裙,臉上畫著淡妝,她本來就生的好看,再加上這麼刻意的打扮下便顯得更加的美麗動人了。
微微彎下自己的纖腰,那雪白的酥胸便若隱若現,看起來格外的飽滿壯觀。
她將已經剝好了的葡萄遞到陸離川的嘴邊,陸離川厭惡的皺了皺眉,一手打掉她的手冷漠的說道:“拿開你的手,不要髒了我的眼!”
季清禾臉色一白,強烈的屈辱感傳來,讓她隻覺得難堪極了。
向來都是被男人追捧著的季清茶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待,要不是看上他的家世和外貌,自己才不屑去討好他呢。
不過想了想,季清禾覺得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
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季清禾佯裝委屈的說:“姐夫,我知道你擔心姐姐,可是可是我也擔心呀!”
“現在我們都已經是一家人了,姐夫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兒麼?”她有些哀怨。
憑什麼季清茶那個賤人都能得到他的青睞自己就不行。
她季清茶哪點比她好了?
“對你好點兒?若非看在你是清茶的妹妹的份兒上,你覺得你今天能夠出現在我的麵前?”
男人冷冷的勾了勾唇角。
他又不傻。
知道這季清禾的心思。
以前搶了清茶的前任,現在又打上了他的主意。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倒貼給他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