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的上很重,要是那繩子再勒緊一點進去,她這雙手基本上就算是廢了。
醫生處理傷口的時候陸離川也在,繩子嵌進了肉裏,連著血絲。
陸離川都不知道她怎麼那麼堅強,硬生生的把自己逼成那個樣子,想到這裏,陸離川頓了頓手中的動作說:“清茶,你似乎總是容易受到別人的坑害,你上輩子是得罪了瘟神了麼?”
這樣的招傷害體製,他也是頭一回見。
第一次如此,第二次也還是如此。
季清茶臉色一黑,翻了個白眼道:“總有刁民想害朕,人家要害,咱也攔不住啊!”
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然無言以對。
在療養院休養了整整一周的時間,為了讓她好好休息,陸離川這廝居然沒收了她的手機。
等到出院的時候,才發現手機上有幾百個電話,不是夙兮就是夙兮的。
“夙兮”
撥通夙兮的電話,委屈巴巴的喊了聲夙兮的名字。
她知道,她肯定又要遭夙兮批鬥了。
“季清茶你個死丫頭給老娘死哪兒去了,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你想急死老娘嗎!”
果不其然,這才剛弱弱的開口了,那邊的夙兮整個人就跳了起來,活像是一顆炸彈炸開了似得,連珠帶炮的就是對季清茶一通狂轟濫炸。
季清茶消失了整整一周的時間,這期間沒有一點消息傳出來。
夙兮從姚嬌嬌的口中得知她被李少偉帶走了,夙兮急的飆車去了李家,才發現李家早就已經被涼涼了。
這不季清茶終於來了電話,夙兮才鬆了口氣。
“我正在路上,這不給你報平安來了麼,到了公司我再給你說!”
報平安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依著那丫頭的急性子,還不知道要急成什麼樣子,看手機上的幾百條未接電話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到了,一路上急匆匆的衝上了五樓。
整個公司的員工一看見季清茶就跟看見什麼似得,有多遠躲多遠。
季清茶詫異的挑了挑眉,她身上有什麼嗎?
季清茶不知道的是,那天她被李少偉強行帶走的消息早就已經傳遍了。
再加上有姚嬌嬌在公司裏每天添油加醋的說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這公司上下的人都以為季清茶是個不知檢點還**亂搞的女人。
這不,每個人看到她,眼裏總帶了那麼點兒厭惡和鄙夷。
“喲,我們的季大總監終於舍得回來上班了呀,怎麼這被富豪包養的日子過膩了,想要回來又嚐嚐鮮?”
長腿一撩,姚嬌嬌一臉鄙夷的看著趕來上班的季清茶,忍不住出聲酸裏酸氣的說:“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季總監喜歡耍大牌,不拿我們這些底下的員工當回事呢,大家說是吧。”
“就是,這才當上總監多久啊,居然就敢曠工這麼久,想我們嬌嬌姐,當上這總監兩年來,風雨無阻,從來都沒有哪一天是缺席的。”
姚嬌嬌的狗腿子總是有那麼多,隻要姚嬌嬌一放屁,立馬就有人上前來聞了。
季清茶腳步一頓。
她現在心情很不好,誰特麼現在來惹她,就是往槍口上撞!
聞言,季清茶冷笑一聲,不怒反笑道:“是啊,我們的前任姚總監從來都不會缺席,畢竟這要是哪一天沒往某個董事的床上爬,估計就騷的不行了呢!”
“噗呲!”
有人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畢竟姚嬌嬌和張董事的事情,很多人都是看在眼裏憋在心裏不敢說。
“你!”
姚嬌嬌臉色一變,一張畫的精致的小臉是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活像是調色盤似得。
季清茶卻懶得理會她,徑自走向辦公室,夙兮在樓上辦事,一會兒就要下來了。
然而姚嬌嬌像是不甘心似得,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唇瓣衝著季清茶的背影大聲的喊道:“恐怕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吧,前幾天我可是親眼看見你上了李少偉的床,季總監消失了這麼多天,不知道在李少偉的身下有多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