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來趕去公司,季清茶才發現今天是周末,周末雙休,公司裏空無一人,本來想要趁著今天早點把珠寶的事情解決的。
看來又隻能等到周一才行了。
垂頭喪氣的回到了水榭軒,正巧見到男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裏捏著一份今天早上剛出來的報紙。
男人懶懶的抬了抬眼皮,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我以為你周末還要那麼不辭辛勞的去上班,真是辛苦你了。”
語罷,他攤開報紙,捏著茶杯喝茶。
今天的他,一陣家居服,腳上穿著拖鞋,頭發依舊是那麼的一絲不苟。
看上去慵懶 又不失嚴謹。
“你為什麼不提醒?”
季清茶有些幽怨,早上起來看他沒有去上班,還以為他今天休息,沒想到居然是周末。
話裏表麵是誇獎,還不是在笑她,季清茶又不傻,聽得出好歹來。
“看你那麼熱愛你的工作,不忍心罷了。”
季清茶無語,這男人腹黑的緊,自己要是總是這麼和他鬥下去,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自從季清禾來到了水榭軒,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
家裏的傭人自然也不會去叫她,反正她又不用工作,在這裏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像個大小姐一樣。
“清茶,過來。”
男人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過來,季清茶剛走過來就被男人一手拉住,然後扯進懷裏,整個人都坐在了他的腿上。
惹得季清茶一陣驚呼。
她微微掙紮,想要起來,卻被他按得很緊,濕熱的唇湊到她的耳垂處吐氣如蘭:“乖,別動,男人早上的火氣一般都是很重的。”
“你!”
這廝怎麼總喜歡玩兒這招?
“你到底要幹嘛,這裏是客廳。”
耳朵有些癢癢的,她不適的別開頭看向別處。
“你上報紙了,是不是得感謝我?”
陸離川抖了抖手中的報紙送到她麵前,女人挑眉,果然看見那報紙上的畫麵正是昨天晚上她和陸離川的燈下擁吻的場景。
頓時老臉一紅,瞪著一雙水靈靈的眸子說:“誰要感謝你了,你以為這種事情上報至很榮幸嗎?那麼多人看著,你也不覺得臊的慌!”
“臊的慌?”男人餘音上挑,流轉出一串好聽的音符。
他的嗓音好聽極了,低沉富有磁性,活脫脫一低音炮。
“清茶,我臉皮厚極了,從來不覺得這種事情有什麼可臊的。”霸道總裁微微一笑,指尖把玩著她的長發。
她身上帶著一股很好聞的味道,像是陽光曝曬用洗衣皂洗後的衣物,很是好聞。
“是是是,三爺您臉厚,我臉皮薄行了吧,能不能先放我起來,你這樣有傷風化!”
有傷風化!
怎麼就有傷風化了?
陸離川才不管什麼有傷風化,他想做的事情,還從來都沒有人敢阻止過。
“姐姐,姐夫早!”
季清禾終於舍得起床了,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像是沒睡醒似得。
一身吊帶裙穿的鬆鬆垮垮的,胸都露出了一大半。
陸離川隻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然後湊到季清茶的耳邊,唇瓣挨上了她的耳垂壓低了聲音說:“這才是真正的有傷風化,看明白了嗎?”
季清茶:“”
默默的瞥了一眼季清禾,季清茶清了清嗓子說:“清禾,把衣服穿好,大清早的穿成這樣,有傷風化!”
男人嘴角微勾,表示很滿意。
季清禾才不管,專門坐在了陸離川的對麵,微微彎著腰,好讓自己的酥胸露出來更多,什麼有傷風化,明明就是她見不得自己身材比她好,讓陸離川瞧了去。
說不定就不喜歡她了。
想到這裏,季清禾在心裏冷哼了一聲說:“什麼嘛,人家在家裏不也這麼穿的嗎?”
“這裏可比不得家裏。”
“姐姐你這就不懂了,既然你嫁給了姐夫,那這裏就是你的家,你是我妹妹,咱倆從小關係就很好,從來都沒有分過彼此,這裏既然是你的家,當然也是我的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