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這麼說的,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季清茶隻不過是個出去賣的婊子!
顧梵本來就虛弱,此刻聽到這些刺激的話,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當然相信自己的女人不會做那種事情,隻是接受不了居然有人這麼汙蔑抹黑自己的女人。
一時的激動,惹得顧梵不停的抽搐了起來,握著季清茶的手用力的發抖。
察覺到母親的異常,季清茶嚇得臉都白了說:“母親,你怎麼了?”
季清禾雙手抱胸,鄙夷的看著床上消瘦的女人。
幸災樂禍的說:“都抖成這樣了,我看是要死了吧,要死就死幹淨點兒,別又像以前那樣半死不活的,省的我還成天要往醫院跑。”
季清禾說風涼話的本事簡直就是一頂一的。
她要敢說第二,沒跟敢稱第一。
“你給我閉嘴!”
季清茶憤怒的咆哮一聲,什麼也不管叫來了醫生。
“季小姐,你母親的病我們這種小醫院已經無能為力了,建議您還是轉到市中心的大醫院裏麵去比較好。”
“另外,如果您要轉院的話,還請你移交一下近期的費用,您一共欠了住院費以及治療費八萬塊,還請您盡快繳清,好給病人辦理轉院手續。”
醫生也沒辦法。
這是小醫院,醫療條件有限。
“八萬!?怎麼會欠這麼多,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
怎麼會這樣?
這才住進來多少天。
況且她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有按時打錢到季耀陽的卡上。
難道說,這些錢他根本就沒有拿來給母親治病?
想到這裏,季清茶雙手憤怒的握緊。
為了賭,將她母親的性命置之枉顧,而季清禾此刻卻在這裏說著風涼話,詛咒她母親去死。
這父女倆的心到底是有多黑才會做得出這種人麵獸心的事情來。
強烈的悲哀和絕望升起。
季清茶深吸一口氣,逼迫自己強行壓力心裏的苦楚和悲戚。
“好,我一定會想辦法繳清的,隻是醫生你能不能先幫我辦理轉院手續,我母親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了。”
季清茶努力的哀求著醫生,希望能多給她一點時間。
八萬塊,她一時間哪裏拿得出那麼多錢。
就算陸離川有很多的錢,可是可是至今她都沒好意思開口找陸離川借錢。
也沒敢說,自己和他相親的原因就是為了錢。
怕他看不起自己,會覺得自己也是那種拜金的物質女。
“這”
醫生也有些為難,畢竟這種事情可不是他能夠做主的。
“清茶,你要是實在缺錢的話,我這張卡裏還有幾萬塊,你先拿去用著,隔段時間再還給我就是了。”
沈岩有些不忍心,掏出身上的卡遞到季清茶的麵前,季清茶一愣,有些怔然的看著他。
然而還沒等季清茶說話,季清禾便是紅了眼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卡,聲音尖利的說:“給什麼給!不許給,她不是嫁了個有錢人嗎,有本事讓她男人來給啊!”
“沈岩,你的心裏還是喜歡著這個賤人是不是,我讓你給我買一個幾千塊的包包你都不願意,現在居然還把你所有的積蓄給這個賤人,你可別忘了,我才是你的女朋友,我才是那個未來很有可能和你結婚生子走到一起的人!”
季清禾怒了。
她就是見不得任何一個男人對季清茶好。
她到底哪點不如季清茶了,憑什麼所有優秀的男人都要圍著季清茶轉。
強烈的攀比心和嫉妒心就像是野草一般在季清禾的心裏瘋狂的滋生蔓延。
沈岩看著她這副無理取鬧的樣子,眼裏閃過一抹不經意的厭惡,說:“清禾,你們好歹是一家人,互相幫一下又怎麼了?”
“一家人?誰和她是一家人,我告訴你沈岩,今天有我在,你就休想幫這個賤人!”
“我倒要看看,她嫁的那個有錢人對她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如果是真心的,這麼一點錢,他一定不會給不起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