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定然也是哪家的富家小姐吧。”
季清茶笑了笑說,心裏著實有些不耐煩。
這幾個小姐湊在一起,活像是一部甄嬛傳似得。
話裏話外都帶著別樣的意思。
張媛捂著嘴嬌笑說:“這顧二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富家千金,我可是聽說,原本這陸家和顧家是打算結親的,想要把這顧二小姐顧婉榆許配給陸三爺做未婚妻。”
“三爺沒同意,退了這門婚事,結果當陸三爺瞧見了這顧婉榆的模樣,第二天出眼巴巴的跑去人家門口送花了。”
“但人家顧二小姐也是個心氣兒高的,既然被人退了,哪兒能那麼容易再接受的,反正這一來二去的,兩人的事情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張媛一雙眼緊緊盯著季清茶的臉,似乎能在她的臉上給盯出一朵花兒來似得。
這些個人就好似故意說給她聽似得,搞的季清茶心裏不耐煩極了。
幹巴巴的笑了兩聲說:“那這麼說來,倒是我撿了個便宜了。”
“陸太太這哪兒的話呀,我們也隻是隨便說說而已,陸太太可千萬別當真。”
張媛又笑了笑說,一雙眸子底下藏著譏諷。
她以為季清茶聽了這些,臉上好歹會出現一絲別的什麼表情,然而除了淡定還是淡定。
張媛不死心,拉著幾個小姐妹又繼續說:“聽說今天的舞會,顧二小姐也來了,還是陸老太太親自登門去邀請的呢,可見這麵子真是頂了天的大,真真兒是羨慕死我們這群人了。”
“就是啊,我們可沒這個福分啊。”
顧二小姐也來了?也就是那個叫做顧婉榆的女人。
季清茶倒是很好奇,這個曾經讓陸離川送花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自己和他結婚這麼久,他都還沒給她送過花呢。
“哎呀,要我說啊,這陸三爺和顧婉榆是舊相識,指不定現在就去找人家顧婉榆了,不然又怎麼可能把我們陸太太給扔在這裏一個人跑了呀!”
“你可別胡說八道,咱們陸太太和三爺是真心相愛的,哪兒能是一個顧婉榆就能破壞得了的。”
這些人的嘴巴就像是藏了刀子一樣,句句鋒利。
看似像是在為季清茶說好,說白了其實就是各種挑撥,吃不到葡萄便想要將葡萄給挑破了似得。
“陸太太你可別介意,我這姐們兒就是口直心快,沒什麼惡意的。”
張媛拉著自己的小姐們有意無意的解釋到。
這解釋就跟放屁似得,可有可無。
季清茶很想翻個白眼。
這些人的心思她哪兒能不明白,不就是想要挑撥她和陸離川之間的關係麼。
雖說自己很信任陸離川,可是心裏終歸是有些不舒服。
結婚這麼久以來,陸離川對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而自己對他卻是知之甚少。
他甚至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自己的以往是如何的。
“沒關係,畢竟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提起來難免會讓人有些誤會,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家離川向來都是專情的男人,既是舊相識,那敘敘舊也是正常的。”
季清茶垂眸捋了捋耳邊散落下來的碎發。
柔和的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美麗的不像話。
張媛心裏一噎,頓時有些不爽了起來。
自己都說了這麼多了,這個女人居然還是那麼的油鹽不進。
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在意。
“陸太太真是心胸寬闊,三爺能娶到您真是好福氣。”
“那是當然,我們家清茶這麼優秀,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能娶得到的。”
張媛的話音才剛剛落地,身後就響起夙兮那熟悉的嗓音。
“夙兮?!”
季清茶驚愕的看著一身火紅禮服的她,眼裏出現一抹驚喜。
“咋樣,看見我高興不?!”
夙兮賊兮兮一笑,攬著自己好友的肩膀對著那一群小姐們說:“你們這些個小婊砸,淨想說一些有的沒的挑撥我家清茶和陸離川之間的關係,你以為這樣你們就能得逞然後爬上陸離出的床了嗎?”
“我告訴你們,就算你們幾個脫光了衣服躺在人家床上,人家陸離川也未必看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