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日,雖說紀雲開已恢複了精氣神,看著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甚至比平時還在精神一些,但王爺仍舊沒有得逞,想盡辦法也沒有把紀雲開撲倒。頂多就是把人拐上床,然後抱抱、親親,想要再近一步,紀雲開完全不給機會。
甚至在京城的事暫時告一段落,王爺與紀雲開動身前往北辰前一天,王爺也隻能維持在親親抱抱線上,完全沒有別的機會。
王爺心塞不已,為了拿到丈夫該有的權利,王爺不惜裝可憐:“明天咱們就動身了,在路上更不可能親熱,雲開,你就忍心?”
雲開到底怎麼了?最近完全不讓他碰,要不是知道雲開一直在府上沒有外出,他都要懷孕雲開不要他了。
“我身子不適,王爺卻不心疼我,隻想著自己的歡愉,王爺就忍心?”紀雲開躺在王爺懷裏,雙手仍舊摟著王爺的腰,臉上還帶著笑,但王爺就知道,紀雲開不高興了。
王爺倍感無力,整個人像是霜打的笳子,徹底的蔫了下來:“雲開,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本王行不行?本王哪裏做錯了,你說……本王改!不管什麼事,你開口,本王就一定改。”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就被紀雲開判了死刑,這種感覺真得很糟糕。
“你已經做了的事……改不了。”紀雲開知道王爺不安,王爺著急,可她就愛看王爺焦慮不安的樣子,怎麼了?
身為孕婦,她覺得她有這個權利,畢竟先前日子,她就是這個樣子,現在王爺不過是感同深受罷了。
“我做什麼了?你說給我聽……”王爺急得,連“本王”都給忘了,直接稱我了。
“現在還不能說,一個月後吧……”紀雲開打了個哈欠,朝王爺懷裏拱了拱:“王爺,我困了,要睡了。”
雖說,這幾天她的精氣神不錯,但還是很嗜睡,不過是正常的睡眠,隻是比以前睡得更沉了。
這不,紀雲開剛說困,沒兩句話的功夫她就睡著了,留下王爺抱著她,睜眼到天明,不斷地思索,他這段日子到底做了什麼讓紀雲開不高興的事,以至於紀雲開不肯讓他,行駛丈夫該有的權利?
不小心弄死了園子裏花草的事?
他不是悄悄地讓人尋來一模一樣的代替了嗎?
雲開這幾天都沒有去園子,應該不知道才是。
把紀瀾和紀寧送回紀家的事?
紀大人不是什麼也沒有說,就把人收了下來嗎?難不成紀大人轉身就把他賣了?
按道理不會呀,紀府來人了,他不可能不知曉。
給天醫穀送銀子,代紀雲開用銀子買斷生恩的事?
這個……不會是鳳祁賣了他吧?
鳳祁那個小人!
等著,別以為他不在京城,就奈何不了他這個偽君子,他不把讓鳳祁忙死,他就把蕭字倒過來寫!
於是,在王爺走後,鳳祁在朝中、京中處處受製,一再被人坑害,幾次險象還生,甚至有一次嚴重地差點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