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玨瑟醒來後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她的傷還沒有痊愈便被罰到浣洗房洗衣服。欣欣過意不去,但是她又怎麼能讓欣欣一人承擔這些,這件事情本就因她而起的。經過這件事情她有些不確定了,不確定自己在皇宮裏遭罪是為了什麼?真的隻是想要折磨丞相?她大可以一刀殺了丞相,那樣簡單了事,而且還永除後患,那她為什麼要留在這裏?顏玨瑟的心裏有著很大的疑問,無人解答。
顏玨瑟和欣欣正在洗衣服,一些閑言碎語便免不了的傳入了耳朵裏。
“聽說前些日子大臣們聯名上奏,丞相首當其衝的要斬殺孽女,就是被罰來洗衣的瑟妃娘娘,你們可得小心一點啊,別得罪了,到時候怪罪下來,可承擔不起。”幾個宮裏聚在一起,說著打聽來的消息。
細碎的聲音不斷的傳進顏玨瑟的耳裏。她轉頭看向欣欣,這件事情她還不知道,也沒有人跟她說過。那些老狐狸膽子還真是夠大的,竟然聯名上奏要除掉她。
“小姐,那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你當時還昏迷不醒,之後我就給忘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守在皇宮的周圍了,隻要有人敢動你,他們死也會護住你的。”欣欣一臉歉意的看著顏玨瑟,在顏玨瑟的耳邊嘀咕。她光記得顏玨瑟醒來,就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你跟我過來!”顏玨瑟生氣的扔下手中的衣服,率先回到了在浣洗房的屋裏。欣欣莫名其妙的看著顏玨瑟,知曉顏玨瑟生氣,緊隨其後,不敢怠慢。回屋後,欣欣確定周圍沒人才關上了門。
“你把人都叫來了,那麼誰來守著琴樓?還有,如果出事了,我自己一定會想辦法出去的,你把那麼多的人叫來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嗎?立刻讓所有人回去待命,該做事的做事,下次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靠近皇宮!”顏玨瑟雖然生氣,但也知道欣欣是為了她好,所以也沒有辦法怪欣欣,但是這樣太過的草率了,她一人的姓名要用多人的姓名來救,不值得,她還沒有那麼的珍貴。
“是。”欣欣知道自己的決定有些倉促了,如今已經沒事了,該讓他們回去了,不然真的會出事。於是,欣欣立刻去放消息讓他們回去了,知曉都回去了以後,顏玨瑟的心才安了下來,她們現在在皇宮,必定要事事都小心。
晚飯後,洗了一天的欣欣和顏玨瑟都非常的疲憊了,所以很快的就進入到了夢鄉去和周公下棋了。而此時的候辰風正在聽著下屬的報告。
“啟稟皇上,琴妃給瑟妃的藥屬下已經查看過了,發現裏麵有藏紅花的成分。今天瑟妃娘娘一切安好,並無其他事情。”站立在候辰風身旁的是一位身穿紅色衣服的剛烈男子,他是候辰風的護衛——束。
候辰風未說話,揮手遣退了束。他的臉上有著陰霾,他早就知道顏玉琴不會如此好心,若當日顏玉瑟喝下了那碗藥,隻怕她一生都無法生孩子了。他在丞相府的那些日子雖然足不出戶,但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