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途,他們見到不少因為勞累而停下的人,也有看見一些拚死向上的人,他們都是懷著心願而來的,在叩拜的途中,顏玨瑟看著這些形形色色的人,突然就有些明白了。寺院有著這樣的說法並非是迷信,而是因為他們想要人們明白一個道理。做任何事想要達到目的都要先經過自己的努力。
他們懷著心願而來最後心願成真並非是心願成真,而是因為自己。能夠經過三叩九拜到上麵的人,必定是戴著某種誠心和堅定的,所以他們的心願能夠成真,而那些半途而廢或者不肯的人,則因為沒有那麼的誠心和堅定才會心願不成真,並沒有什麼神佛,而是因為人的本身而已。想明白了這些,顏玨瑟忽然就像見見這寺院的主持,想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能不能為她解惑。
顏玨瑟與候辰風手牽手一起叩拜,倒也沒有那麼疲累,倒是欣欣在身後一直說累,氣喘籲籲的樣子。於是他們先上去了等欣欣了。火炎倒也還好不累,但火玫就不行了,一直累的走不動,火炎隻好停下來等她,於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顏玨瑟和候辰風先上去了。
真正到達寺院門口停下叩拜的時候,顏玨瑟突然恍惚了一下,頭有些微暈。她伸手扶額,希望暈眩能有所緩解。
“怎麼了?是不是累了?”候辰風發現顏玨瑟的不適,擔心的看著她。
“沒事,就是有些暈了,估計是跪的太多了。”顏玨瑟搖搖頭的說著,將手收回,不想讓候辰風太過擔心,這會兒確實也好多了。
“先休息一下,等會兒再過來等欣欣。”候辰風將顏玨瑟打橫抱起,向著寺院的師傅要了間廂房給顏玨瑟休息,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顏玨瑟見他這樣擔心也就默許了,更何況她是真的有些不舒服。
進了廂房候辰風將顏玨瑟放在榻上,後背讓她靠在枕頭上,然後去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可謂是照顧的無微不至。顏玨瑟眼睛一直看著候辰風做著做那,眼中帶著暖意,所有的不適都減少了。
“咚咚”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隨即響起詢問的聲音。
“二位施主,老衲是奇隆寺的主持。剛剛在殿外見二位有緣,不知二位可是有什麼疑惑未解?”奇隆寺的主持在殿外站著,是個頭發發白的老者,雖年紀大,精神卻很好,人也很和藹。
“請進來吧,正好看看他能不能解了我的疑惑。”顏玨瑟輕聲說著,眼睛看向候辰風。候辰風額首便去請主持進來,心裏卻在思索著顏玨瑟有什麼疑惑,他倒是還不知道。
“不知主持可否為我解惑?”顏玨瑟緊張的看向老主持,心裏有些打鼓。她覺得這寺院的主持和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解了她的疑惑。
“老衲不能為夫人解惑,隻能告誡夫人一句。夫人命格異數,怕也是有了奇遇。但這奇遇能否繼續權看夫人的意向,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主持神神叨叨的說的馬頭不對驢嘴,說完不等顏玨瑟提問轉身就離開了,讓人看不清。
“相公,你說主持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等主持走了,顏玨瑟不解的看向候辰風,這前半句話她懂了,可這後半句話她怎麼一點也不懂。前半句是說她來都這裏是因為奇遇,她還能不能在這裏全看她自己的意思。但這後半句呢?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是說她跟候辰風的愛情?還是在說其他?
“不明白就別想了,你好好休息。剛剛看你不舒服,現在好些了嗎?”候辰風坐在榻邊安慰著顏玨瑟,見她為此煩惱的樣子哄勸著。對於剛剛主持所說的那番話他也不明白究竟是何意。隻是這主持單獨過來為的就是說這一番話,必定有著不同的意思,隻是還不知道是什麼罷了。可能是因為天機不可泄露吧。
顏玨瑟聽了候辰風的話也覺得自己是想的太多了,主持既然不肯明說一定有他的意思,她還是慢慢參悟吧,急也急不來的。想明白了就沒有那麼煩惱了,躺下來休息一下,她還真的是太累了,剛剛都有點暈了。候辰風見顏玨瑟睡下,自己也上去抱著顏玨瑟,卻沒睡,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