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發出一陣唏噓聲。眾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了。那女孩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很是難堪的樣子。幾乎要哭了出來。
那幾個老外此刻也注意著場中,好奇地看起了熱鬧。互相用英語嘀咕著什麼。為了能看得更清晰些,有幾人幹脆站了起來朝那邊觀望。
與此同時坐在旁邊的一個女孩在其他女伴的掩映下,悄悄地將幾包藥粉倒進了他們的酒杯裏。然後又晃了晃酒杯。裝作倒酒的樣子給每個酒杯續了些酒。
然後五名美女同時嬌滴滴地貼到老外的胸前,用嫵媚的眼神看著他們,勸他們喝下這杯酒。
楊逸冷冷著看著這一幕,裝作一失手將一瓶酒掉在地上。“嘭”地一聲酒瓶發出碎裂聲。龍虎幫的兄弟們接到暗號。互相看了一眼開始行動。
陳強和馬虎率先大搖大擺地朝那桌走了過去。一把拎起一個坐在中間正被兩個老外肆意撫摸著的女孩,啪地一下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罵道:“瘙貨,不在家呆著原來是跑這跟男人鬼混來了。看我不揍死你這個瘙娘們。”陳強則拉坐在另一邊的一個清秀瘦弱些的女孩,也怒吼道:“好啊,陳麗麗,你敢背叛我找別的男人。”
“我,我沒有,是他們硬把我拉來的。”陳麗麗裝作委屈的樣子怯怯地說。
“我草,你媽,敢泡我瑪子。老子跟你們拚了。兄弟們抄家夥給我上,揍死這幾個外國王八蛋。”陳強吹了一聲口哨。立時從四麵八方湧過來數十名小弟,將幾名雇傭兵給圍在了中間。
幾名雇傭兵哪肯吃虧。雙方很快就交戰了起來。
陳強邊打邊往外退,一麵挑釁地說:“媽的,這是我彪哥的地盤。打壞了東西還得賠。有種咱們到外麵繼續打。”
“哼,打就打。誰怕你。”老外中有個會說中國話的,用生硬的漢語說。一身結實的肌肉煞是唬人。
於是一眾人馬呼啦一下湧到了外麵。酒吧內的保安由於事先已經受到了白笑天的賄賂。誰也沒有上來管這事。
楊逸很低調地拉低鴨舌帽從後麵跟了出去。
白笑天放下酒杯,摸了摸腰間的刀子也昂首跟了出去……
酒吧外,一場激烈的混戰開始了。龍虎幫的兄弟們持著鐵棍迅猛地撲上去和幾名身手矯捷,作戰經驗豐富的雇傭兵交戰在一起。對方赤手空拳但一招一式卻極具殺傷力。龍虎幫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很多兄弟都在頃刻間被他們打傷。看到此情形白笑天和楊逸也馬上加入了戰鬥。
很快形式就轉變了。白笑天功夫高強,很快便製服了一個雇傭兵,楊逸則在出手之間打趴下兩名雇傭兵。不久幾名雇傭兵就感到手腳無力,腦袋暈呼呼的。竟在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內全部被製服。
楊逸令龍虎幫的兄弟們把這些人押上麵包車。自己和白笑天坐在後麵的捷克車上尾隨著幾輛麵包車疾馳而去。
車駛出鵬縣,一直開到白笑天老家的地盤上。直接開進了白笑天以前的房子中。
幾輛車刷刷地停在院中。從車上下來一眾小弟前呼後擁地將幾名雇傭兵給拖到屋裏。
然後都靜靜地退出了房間在外麵守候。
楊逸和白笑天互視一眼。露出會心的笑。令手下解開了那幾名雇傭兵的頭套。兩人分別坐在一張椅子上冷冷地看著他們。
那幾名雇傭兵眼中現出一絲懼怕,隨即又恢複淡定。他們做的就是刀尖是舔血的事情。被敵人抓到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神情倒是夠篤定。
楊逸來到其中那名金發碧眼的貌似是幾個人中的頭頭的人麵前說:“還認識我吧?上次你們追殺我,害我掉下懸崖差點喪命。不過我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隻要你們今天能夠說出是誰雇傭你們來殺我的,我就放了你們。”
那名老外眨眨眼睛一聲不吭。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你大爺的,裝聽不懂啊?沒關係,我有翻譯。
楊逸罵了一句,轉身打了個響指。頓時那個白笑天身邊的軍師張德放就過來了。楊逸說:“告訴他們我說了什麼。”
“是。”張德放點了點頭,轉身對那幾名雇傭兵用英語重複了一遍楊逸的話。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為首的那個說:“Idon‘t know……”
張德放對楊逸說:“他說他什麼也不知道,隻是按命令辦事的。”
“那問他們是誰給他們發布的命令。他們的領導是誰?”楊逸掏出一根煙點燃邊吸邊說。
張德放又對他們說了一番。那人這次用生硬的漢語說:“你別白費功夫了。我們不會說的。要殺要刮隨便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