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坐在從前徐貴富的辦公室裏,看著寬敞豪華的辦公室。楊逸的心裏不知道有多舒爽。
剛要給彪子打個電話詢問莫言的情況。就聽到一陣輕脆的敲門聲。楊逸喊了一聲:“進。”
張小蘭就推門而入。“楊書記,這是您今天的行程安排。下午一點半您約了萬州縣重機廠的廠長許林見麵。二點半以後您有一個會議要開。四點十分您……”張小蘭正彙報著工作。突然捂住嘴巴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楊逸這才注意到張小蘭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很虛弱的樣子。而且雙目紅腫,雖用粉餅撲過化了淡妝,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她剛哭過。
楊逸關心地問:“蘭姐,你怎麼了?受什麼委屈了嗎?”
張小蘭躲避地道:“沒,沒有,就是有點感冒不舒服。”
“感冒了吃藥了沒有?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啊?行了,這個行程表給我。我自己看就好。你趕緊出去買點藥吃吧。然後回宿舍好好休息休息。下午就別來上班了,我準你半天假。”
張小蘭聽楊逸如此關心自己,不由得眼眶一紅。眼淚在眼圈裏打轉。感動得不行。
聲音微顫地說:“謝謝你這麼關心我。我沒事。那我先出去買藥了。”
“好。快去吧。”楊逸目送著張小蘭離開自己的辦公室。望著張小蘭美麗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這個善良的女人是不是又遇到什麼事了呀?
怎麼表清這麼難看?
這個女人倒是真堅強,遇到麻煩事也從來不願意求助別人幫忙。
唉,不管她了。先把最重要的事處理好吧。楊逸想起彪子發來的一個短信。短信上說莫言不見了。他連忙撥通彪子的電話。
張小蘭忙接過杯子。恭敬地說:“這杯酒應該我敬你,感謝你還想著我。把我調離民政局。這杯酒,我祝你前程似錦,更上一層!”說罷就一仰脖喝掉了杯中白酒。 白皙如玉的臉蛋頃刻間就泛起一團紅暈。顯得溫柔可人。秀色可餐。
楊逸的目光落到張小蘭的身上,發現今天的張小蘭與往日有些不同。
今天的張小蘭神情上帶著一股決絕,目光也比往昔更加大膽。敢於直視楊逸的眼睛。在她的眼睛裏現出一絲幽怨與無奈。楊逸下意識地和她對視了一下。
張小蘭如觸電般垂下眼簾,避開了他的視線。
楊逸夾了口菜邊吃邊說:“蘭姐,你就不要再客氣了。來,吃菜。”
張小蘭便夾了口菜慢慢地嚼著。屋內的溫度愈來愈熱。楊逸喝了三杯白酒後,便滿頭大汗的。便脫去了外衣隻穿著一件白色緊身背心。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
張小蘭看著他健碩的身材,結實的肌肉,嗅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那股子汗味,不由得心跳加速。
又想看又不敢看。不時地愉愉用眼睛瞟一眼。這種型男沒有女人不喜歡。張小蘭忍不住在心裏麵幻想著跟他在一起的情景。這種想法讓她既興奮又感到羞愧。
難道自己也這麼好色嗎?
張小蘭在內心做著劇烈的掙紮。從本性上來說她很渴望能和楊逸親近。可是從道德情理上來說,他比自己小好幾歲,又是未婚。而且還是縣委書記,身份地位年齡都有很大差距。自己要是喜歡他隻能是足籃打水一場空。
張小蘭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動心。不要喜歡他。他太優秀了。優秀得晃眼。根本不是自己這種離婚女能夠配得上的。
張小蘭慢慢吃著。不時地給楊逸夾菜倒酒。楊逸一麵和她閑聊著。目光卻時刻盯著自己的手機。有點心不在焉。
楊逸在想彪子怎麼還沒給自己打電話。到底那邊怎麼樣了?報警了沒有?
吃到一半的時候楊逸借口去衛生間,走出去給彪子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楊逸焦急地問:“彪子,怎麼樣了?報警了沒有?”
彪子說:“報警了,警察已經開始幫我們尋找了。老大,你不要擔心,莫言姐那麼善良,一定會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我還繼續尋找。你就耐心等消息吧。”
“也隻能這樣了。一有消息不管幾點你一定要告訴我。”楊逸叮囑道。
“嗯那。俺明白。”
掛了電話楊逸的心有點亂。真恨不得自己能馬上飛到國外去尋找。可是縣裏這麼多工作,自己是一家之主,眼下剛接任縣委書記,又怎麼能離得開呢。
楊逸無奈地返回包房。張小蘭看到他神色焦慮。關心地問道:“楊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