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楊苦笑了一下;“嚴書記,我怎麼不明白,你想沒想到,既然人家能這麼玩,難道說還會讓你有機會將他抽調回來嗎?”
嚴宇說道:“這倒也是,可是孟慶西的案子也不能就這麼停在那裏啊?有沒有別的可信任的同誌能夠參入到這個案子當中?”
葉楊心說我盼著這個案子永遠停在那,又怎麼會給你提供什麼可信任的同誌那?就說道;“能信任的同誌倒是有,可這件事情隻有寧仲一從頭到尾熟悉,換一個人不熟悉情況說不定會打草驚蛇。”
嚴宇說道:“這還真麻煩了,現在關鍵是孟慶西接任交通局長又要上常委會討論了。”
葉楊說道:“嚴書記你也別急,現在急也沒什麼用處。反正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到那時候就算孟慶西做到更高的職務,一樣可以把他拿下來。”
嚴宇說道:“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裏,如果任命一個**官員,會給黨和國家造成極其嚴重的損失的,最好是事先阻止。”
葉楊笑笑說道:“我不是不想阻止,我隻是現在沒有證據,要不然我怎麼會不去阻止那。”
葉楊的話帶著一種放棄的味道,讓嚴宇心裏很別扭,這葉楊是怎麼啦,怎麼變得一點也不嫉惡如仇了那?以前的他可不是這樣的。嚴宇心裏奇怪著,就說道:“那也隻好這樣了。”說完掛了電話。
此時的嚴宇是鬱悶的,楊逸出於某種考慮而向慕容南妥協了,而這個葉楊又有些消極,不肯積極去查辦這件事情,似乎他已經走進了死胡同,下一步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了。
但是眼睜睜看著**分子登上局長的位置也不是嚴宇的性格,如何想辦法阻止這件事情那?
嚴宇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就打了電話給交通局的紀檢書記於兵,讓他到自己的辦公室裏來。
於兵匆忙趕來了,笑著問道:“嚴書記找我有什麼事情?”
嚴宇說道:“你們局裏對孟慶西這個人怎麼看?”
於兵說道:“我聽說孟慶西這個人在醫院裏名聲很差,好多醫院的職工都向局裏反映他的情況,獨斷專行,貪汙**,有人反映他是誰送他錢就把好的崗位安排給誰。
前段時間一些老幹部聯名反映他的問題,局裏原來想查他,可是後來有上級領導幹預,就不了了之了。”
嚴宇說道:“這個人有可能要給你們當局長了。”
於兵說道:“不是在常委會上被否決了嗎?”
嚴宇說道:“有人想重新再把這個任命交給常委會討論。”
於兵說道:“這怎麼行?那家夥如果當了交通局長,還不知道怎麼胡作非為那。”
嚴宇說道:“關鍵是這個人事任免案過會的可能性很大。估計很快你們就會有一個新局長了。”
於兵說道:“組織上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能讓這麼一個人當我們交通局的局長那?而且他是醫院的,也跟我們不是一個係統的啊?為什麼要來當交通局長呢?”
嚴宇說道:“這是某些人的意見,其他人隻是不好反對而已。”
於兵說道:“他是來幹局長,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局裏查過他,這家夥肯定會把仇記在在我身上。”
嚴宇說道:“你們可查到過他什麼?”
於兵說道:“關鍵是領導不讓查,要真查肯定有問題。”
嚴宇說道:“看來你的問題跟我的一樣。”
於兵說道:“不行,絕對不能讓孟慶西做這個局長。”
嚴宇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也不想,可是我也沒辦法阻止。”
於兵說道:“我不相信這世界就沒有公理和正義,我是不能讓這件事情成為現實的,我先回去了,我要根據裏幾個領導們交流一下意見,問問他們的看法。
嚴宇笑了笑說道:“他們的看法有用嗎?”
於兵說道:“要他們有點心理準備也好。”
於兵就離開了,嚴宇苦笑著,他還是對這件事情毫無辦法。
但是嚴宇輕視了群眾的力量,於兵回去跟幾個局領導一說孟慶西要幹這個交通局長,交通局頓時炸了鍋,於兵就和其他領導研究了一下,決定就任命孟慶西
來做交通局長提出局裏的意見,就形成了一份表達局裏不同意這項任命的抗議報告,分別送交了市政府和市委。報告明確列舉了孟慶西
在建華醫院存在的幾大問題,聲稱如果上級組織一定要任命這個人來做局長,交通局的領導班子就會集體辭職。
楊逸看到了這份報告,心說這個孟慶西人緣怎麼這麼差啊?這麼多人反對,還怎麼來做這個交通局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