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笑了笑,沒有在這裏耽誤多久,一行人便直接走了第三個倉庫,也是九號賭石坊最為昂貴的毛料所在地。
不得不說,裏麵的服務比外麵的好上一大截,竟然還有幾個妙齡女子進行接待,細聲軟語的,讓人骨頭都麻了半邊,精神大振。
而且還有幾位老師傅坐鎮,負責解石,和外麵那些學徒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他們都是沉浸玉石行業幾十年的老手。
不過,楊逸一行人卻是再次遇到異朽閣的幾人。
“喲,這不是剛剛在外麵賭石的三個土鱉嗎?怎麼也有興趣來這裏玩上幾手?難道你們不怕輸得連褲子都掉了?!”異朽閣馬老板的那個隨從錢鑫討厭的聲音卻是再次傳來,讓楊逸三人不由皺了皺眉頭。
雖然外麵解石的聲音很大,但是第三個倉庫卻是隔音設施做得很好,在場的人都不清楚外麵發生的事情,當然也不知道楊逸剛才賭漲了。
陸曉天翻了個白眼,道:“跟屁蟲,你小子今天是吃藥了吧,老子去到哪裏,關你卵事,就算每天老子去跳海管的著嗎?!”
“怎麼說話呢?”錢鑫拉長了臉,“老子懶得和你這樣的土包子一般見識,要是有膽量就跟我賭上一把。”
他的眼神很是陰險,使出激將法。
“你想怎麼賭?”陸曉天問道。
錢鑫笑眯眯的說:“我們賭中帶賭,一方切出多少價值的翡翠,那麼另一方就賠多少錢,你覺得這樣的賭法如何?”
陸曉天和蘇錦楓都是暗中竊喜,你小子傻啦吧唧的,你是不知道我們這裏有個賭石聖手吧,等下賭得你傾家蕩產,看你還敢囂張不?
不過,兩人暫時不出聲,卻是被錢鑫認為是心裏沒底,膽怯了,頓時嘲諷道:“一群土鱉,這都不敢賭,那你們進來這裏幹嘛?
這裏可是我們富豪的世界,一般都是三倍、五倍的賭,現在僅僅是一倍,已經是看在你們沒啥錢的份上才降低的。
要是這種如此簡單的賭約都不敢答應,我勸你們還是回去找媽媽吧,那裏才是適合你們的地方。”
錢鑫毫無忌憚的嘲諷,故意bi這三人不得不答應自己賭博的要求,其實也是別有目的,就是為了在這三個土鱉身上賺取一大筆錢財。
這種土鱉,錢鑫可是在騰衝見多了,都是那種家裏有點小錢,就想來騰衝這裏見識一下毛料買賣的盛況的富家子弟。
一般來說,這種人身上的錢最是好騙了,這些人年輕氣盛,身上又有錢,肯定無法承受得起自己的激將法,腦袋一熱就會答應自己的賭約。
可是很快他們就會後悔,因為他們的賭石技巧其實就是菜鳥級,怎麼可能會找得到真正的翡翠呢?即使一些老手也會經常打眼,更別提這些菜鳥。
和他這個沉浸在玉石行業十幾二十年的人相比,簡直就是在找死。結果很簡單,基本上都是輸給自己大筆的錢財,灰溜溜的回老家。
他錢鑫也是利用這些簡單的激將技巧,經曆幾次這些事情,居然賺得比以往更多的錢,這讓他很是感慨,世界上還真的是有不少錢多人傻的公子哥。
很明顯,他現在又盯上了楊逸三人,想在這些公子哥上麵賺上一大筆,最好就是把他們身上的錢都給騙光了。
“你身上有多少錢?”楊逸在旁邊問道。
錢鑫心中竊喜,卻是不動聲色,道:“嘿呦,你還真敢賭啊?等下我怕你們輸得哭爹叫娘的,甚至想不開就自殺,那我罪過可就大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他可是在暗暗祈禱,可別真的把這三個傻帽嚇跑,那樣他可就是虧大發了。
“嘿嘿,哥什麼都不多,就是錢比較多,你想賭多少錢,老子就跟你賭多少錢,絕對不含糊。”陸曉天嘿嘿笑道,一副老子財大氣粗的模樣。
頓時,幾個人的話語吸引在場不少人的注意,很多人都看向這邊的熱鬧,就連那個異朽閣的馬老板也是放下手中的毛料,看著這邊發生的事情。
“願賭服輸啊,在場的各位最好給我作證,這三個土鱉不知天高地厚,真的敢跟我賭這一筆,這樣就別怪我在欺負他們。”錢鑫得意洋洋,暗地裏在偷笑,他奶奶的,又一個傻瓜上當了,錢咋就那麼好賺呢。
旁邊不少人頓時就附和:“好,我們給你作證。”人可是最喜歡熱鬧的動物,鬧得越歡騰越好,隻怕事情不夠大。
九號賭石坊的人幾乎都樂傻了,他們巴不得事情鬧大,因為不管怎麼樣,這兩夥人都會購買本店的毛料,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等等。”
蘇錦楓擺了擺手:“等下如果你輸掉的話,不夠錢賠怎麼辦?要是你抵賴不認的話,我可奈何不了你,找警察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