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俏耳聽到顏徽這樣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可以和宮禦臣做羞羞的事情,其實自己生理上,是沒有什麼問題,而是自己的心理上的抵觸。
顏徽在江俏耳若有所思,故意說道:“江俏耳小姐,你的身體已經好了,你作為宮少的妻子,你有權利也有義務讓人家過夫妻生活。”
江俏耳的小臉一紅,連忙說道:“死顏徽,要你管。”
“嘖嘖嘖,那你不要問我了。江俏耳,說實話,是不是今最近有點排斥夫妻生活。”顏徽認真的問道。
江俏耳也點點頭說道;“是的,顏徽,開始我還擔心自己是身體上沒有恢複,原來是我自己心理上的原因。”
顏徽關切的說道:“俏耳,不要想那麼多了,我是醫生,能理解你生理上的不是,但是我想你恢複的很好了,主要就是你自己的心結要打開。而且我也知道,流產對一個女人的生理和心理都是有著致命的打擊的,所以你現在有這個現象是正常。”
江俏耳說道:“可是我這樣覺得好對不起宮少。”
“那可不呢,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沒有最基本的滿足。當然對不起人家了,江俏耳小姐,你要盡快的去做到一個做妻子的義務。”顏徽故作正經的說著。
江俏耳這樣被顏徽一說,更加的羞澀,連忙說道:“好了,好了,顏徽,這樣的事情,我就跟你說說,你不準給我大嘴巴。”
“知道了,江俏耳。”顏徽確信的說,“不過江俏耳,我希望真正的好起來,無論生理還是心理。”
“謝謝你了,我的顏大醫師。”江俏耳感謝的說著。這段日子裏,顏徽真的是為江俏耳,操碎了心,不僅要做身體上的醫生,就連心理醫生也肩負起這個重任,一直哥們江俏耳溝通,開導。
說到這裏,江俏耳問顏徽:“顏大醫師,我的終身大事,基本上已經確定了,你自己的終生大事,可還是沒有任何的著落呀,還要繼續做單身狗嗎?”
顏徽不屑的說道:“向我這麼帥的男人,害怕沒人愛嗎?”
江俏耳故意諷刺的說:“就怕你太帥了,沒人愛。”
“不可能。”顏徽繼續打趣道。
江俏耳可不願意了,連忙說道:“顏徽,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好好聽我說。”
“好了啦,江俏耳小姐,我現在是上班時間,所以請不要八卦我的感情,好不好。”顏徽有意回避這個問題。
其實江俏耳知道,顏徽在高中大學階段一直有個初戀,隻是最後被迫現實而分開。因為女孩子家中嫌棄顏徽隻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所以當時隻能分手。隻是顏徽麵對著快八年的感情,依舊是戀戀不舍。
江俏耳繼續的追問道:“還是因為她嗎?”
顏徽停頓了一會,才說道:“不算是,但是也應該是。”
江俏耳繼續的說道:“顏徽,之前你一直勸慰我,凡事要朝著前看。現在怎麼到你自己這裏,卻做不到了呢。”
顏徽隻是淡淡的說道:“俏耳,勸慰別人總是容易的,但是要說服自己真的好難。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對待感情,是懼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