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該用膳了!”這眼神,令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忍不住在她唇上輕啃這才摟著她去偏殿用膳。
午休時,邵海棠正打算給他褪去外衣,誰曉得他竟然伸手過來解開她的腰帶。這嚇得她退後遠離他。還抱胸瞪向他,許文朗有點兒心疼她,將她摟緊懷中哄了一會兒,並保證不碰她之後,她才有所放鬆放下心中芥蒂,不過此次是她自己褪去外衣。
“皇上,臣妾幫您吧!”伸手給他解下發冠,放下他的頭發。便給他攔腰抱起來。她手中的金釵與發落地,他卻是毫不在意,將她往大床上抱去,輕輕的放下。
邵海棠對於太過於溫柔的他有些不適應,心“砰砰砰”猛地跳動。坐起身見他不顧帝王身份蹲下給她褪去玉足上的那雙繡鞋。末了握著她的腳,神情有些恍惚,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許文朗握著她的玉足,腦中閃現一雙漂亮的繡鞋。他最後起身,寵溺的捏了捏她那沒多少肉的臉頰:“借書房一用。”也不等邵海棠的反應,就已經出去。對著候在外邊的蘇止柔道:“筆墨伺候。”
他這是要幹嘛?借她的書房,他要寫什麼?想著跟去看,可他貌似不喜去打攪他,便隻能搖搖頭心中道:躺下等他回來吧!
蘇止柔有點想不明白,為何皇上現在心情這般好?立身案桌旁邊專心給他磨墨,見他在紙上夠了圖案,便忍不住瞄過去。先前隻是幾筆看不出什麼,後麵慢慢的清晰,便看出紙上圖案是什麼了。
那是一雙女人穿的繡鞋。
鞋麵花紋是海棠花,蘇止柔忍不住看向他的俊顏,心中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什麼?比如德妃不是白牡丹?見他停下筆,她便急忙撤回目光。
等紙上墨水風幹,許文朗拿起,滿意的看著紙上的繡鞋笑了。
欣賞完後,便卷起交給蘇止柔:“去司衣庫,找最好的繡娘與鞋匠,要用最好的麵料,按照尺寸給德妃做一雙繡鞋。記住顏色要草綠色的麵料。”
蘇止柔驚住,接過那圖紙,盯著圖紙看了一會兒,眼中藏不住那份驚訝。她應諾退下,趕忙的出了容華宮,去司衣庫。
這雙繡鞋很適合娘娘,光看圖紙便知道了。
許文朗能夠想象出她穿上那雙繡鞋走路的樣子。能給她多一些寵愛,讓她忘卻以前的事他願意做。放輕了腳步回寢殿,可脫衣服的衣服聲音還是將她給驚醒。見她要起身幫他脫鞋便急忙將她按住:“別,躺下吧!”
邵海棠沒了動作,隻是定定的看著他。見他一臉溫柔,她在他轉身之際將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給撫平。
現如今天氣還是熱,所以許文朗隻是躺在她身邊,牽著她的手入睡。午覺時間一過,許文朗便將她書房給占了。桌上的東西除了筆筒與筆架硯台,和那幾支她經常用的毛筆以外,便都是奏折。
“皇上,臣妾這書房是不是有點擠?”這話聽著像是關心問候的話,可邵海棠想表達的卻是:皇上你快走吧!臣妾這地方容不下你。
許文朗聽出言外之意,笑容越發深了,向她招手叫她過來,刮刮她臉頰一語道破:“朕不想回去!”
邵海棠有點窘迫,忙轉移話題:“臣妾去瞧瞧靈霜。”
“別去了,小孩子讓她多睡才是。”
“那臣妾去瞧瞧弘文。”她就不信她出不去了!
“他也一樣需要多睡。”猜中了她的小心思,他更是不能放了。連箍帶抱,硬是將她箍在自己身邊:“你別想逃!在這兒陪著朕,朕已經好幾天沒讓你陪著批奏章了。”
“皇上哪兒學來的話?”她不禁得問他。
老八。他在心中答,麵上卻隻是對她微笑。
行走在前往如意館的瑞王爺打了兩個噴嚏,身後跟著的人出於關心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那聲音雖刻意放粗壓低,可一聽卻還是聽出了那人是個女人。
“沒事,就打了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轉身有點兒擔憂看著這一身男兒著裝的女人:“華箏,你今天扮演的是我的乖徒,知道了嗎?”他突然靠近,拂開她額間的碎發,對著那長相嬌小又可愛的“徒弟”很是寵溺。
“是。”對於總是這樣的師父她已經習慣了。
“很乖。”他笑了笑,給她將衣服整理好。
今天他二人來是為了上次許文朗所說的如意館之事。他這人不愛理朝政上的事,可又感覺自己白吃皇兄的飯不好,所以請旨讓他打理如意館,再順便的隔應一下他家皇兄。
想到以後可以看見皇兄臉上不一樣的表情,他便開心。今年是皇兄登基第三年,按理說應該是要選秀了,本應是開春,可因一個女人給推遲了。最近朝上有不少大臣也提及要充盈後宮,可想他是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