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附近的人已經被常貴遣到遠的地方去了。無論是太監還是宮女,他們都紛紛低下了頭。
暗衛更是不敢看,他們均都躲到別人看不見他們,而他們也看不見別人的地方去了。
瞧這亭內,皇上的手都伸進娘娘的衣服裏去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衣襟被扯開,露出半個渾圓的肩頭,一陣涼意,讓邵海棠從情欲中清醒過來。
她撇了一眼四周,看見沒人,她鬆了一口氣:幸好沒人,要不然丟大了。
環住他脖頸的手,急忙抽離那個地方,改去撐他的胸膛,要推開他。
唉,可對方是雷打也不動,隻要她一推他,他就摟緊了幾分,她感覺她的腰快要被他勒斷了一般。
他二人的唇舌都連在一起,夏桑華都覺得自己的舌頭都麻木了,可是對方還是不鬆開。
一隻手探進她的衣間,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一張嘴封住她的櫻桃小嘴,不停的索取著她口中甜美的律液。
邵海棠知道,現在此時此刻,這個男人,對她動情了。
現在她哭也不是,笑更不是了。
你發情的時候能不能選個地點呀!
她亮起她那一口小白牙,在他的唇瓣上狠狠地用力咬了下去。
這招果然見效。
許文朗正享受著那美味,現如今嘴唇被咬吃痛了,他也緩緩的鬆開了邵海棠的唇瓣。
他低頭看見被按在柱子上的邵海棠,是愈看愈美。
那張緋紅的小臉,垂下眼瞼,那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特別是嗎被他吸允得紅腫的小嘴,顯得更加的好看了,更加的有光澤了,更加的像一顆櫻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低頭見她正大口的喘氣,胸口隨著她呼吸時,忽高忽低。可是當他看到衣衫不整的她後,竟然在她麵前罵了一句很不符合他一個帝王身份的話。
“他娘的!”他將邵海棠迅速的扯入懷中。
他那帶著殺人的目光快速的掃了一下周圍見沒人,隻是在很遠的地方看見了屬於宮女的衣服的顏色,他才冷哼一聲,滿意的收回了視線。
急忙的幫邵海棠拉上衣服。
邵海棠見男人幫自己整理衣物,也沒有阻止,隻是抬頭看著他。見他唇上那還未幹的血漬,她有一種跪下來請罪的衝動。
不管是小傷還是大傷,隻要是你在皇帝身上弄的,就一定不會是小罪。
可她又忍不住在心裏罵道:活該!活該被咬,你個無恥變態大色魔!
在心中罵完之後,她又不得不跪下。畢竟人家的身份擺在那裏。
隻見她的動作,許文朗便拉住了她:“你幹什麼?”
嗯哼,不生氣?她將自己的手絹拿出來,替他擦拭唇上的血漬。
許文朗輕笑,抓住女人正在給他擦拭唇瓣的小手,從她手裏抽出那條手絹,往自己嘴上一抹,他嘴上的血漬就被擦幹淨了。
邵海棠想將手抽出來,可當她一有動作,對方便收緊了,就握著自己的手往他唇邊送過去,輕柔的落下幾個吻。
然後摟著她坐下。
邵海棠伏在他的肩頭,虔誠的禱告,希望他不要再像剛才那般的抽風。這樣頻繁的抽風她可承受不了。
動不動就親她,動不動就……想起來那畫麵,她都有點兒臉紅了。
她最怕的就是這件事,如果和他在這裏上演大尺度活春宮的話,她自己丟臉不說,她還可能被人罵做是禍國妖妃。
想想那十字的木架上,綁的是毫無在宮中那副貴氣逼人模樣則是衣衫不整,發絲淩亂,渾身散發惡臭味,一副狼狽模樣的她,被架在十字架上。
有很多的幹柴火將她圍了起來,隻見行刑者,拿著火把,還有人在那幹柴火上撒著油。
下麵的老百姓均在喊:“燒死她!”
“燒死她!”
“燒死她!”
想到這些,她不禁的抖了抖身子,卻感覺到了脖頸上傳來的那溫熱的感覺。
隻見他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脖頸,不停的親吻她。
她此時非常的想衝著紀無憂喊:許文朗,你個無恥色狼變態登徒子!
可是她在想到她說了這句話的後果畫麵之後,她又硬生生的將那話給咽進了肚子裏去。
這是進宮以來,第一次對他有那麼大的情緒。
她假意環看了一下四周,臉上一紅,低下頭。她從他的肩頭上抬起頭,臉上扯開笑容,輕輕將她推開一些:“皇上,這兒有人看著呢,”
“不弄你,就親親。”語氣如同對待一個孩子一般,十分的溫柔。他低頭往邵海棠的的臉上湊了過去,邵海棠卻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