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美麗的景色總是能夠讓人放下心中一切的。她一下子看呆了。許文朗摟著她的腰,枕在她的肩上問:“好看嗎?”
“嗯。”她輕輕點點頭,這實在是太好看了。這簡直是比以前她看過的煙花還要漂亮許多。
“以後每年都給你準備,怎麼樣?”他親了親她的臉頰,柔聲問道。
邵海棠點點頭。看著空中盛開的煙花想到一些事便問他:“這是你自己準備的?”
“嗯。”他輕輕點頭又問:“喜歡嗎?”
“你是為了準備這個才晚到的是嗎?”邵海棠捋了捋他身上衣物的褶皺,將其撫平。
“今天白天,有點事,所以耽擱了。臨近傍晚才準備的。看你站在殿門口一直等我,我這才叫兩個宮女給你加一件披風的。”輕啄了她的唇角,握住胸前她的手,朝手上輕輕的哈氣,給她暖暖手。
“嗯。”眼眶裏有著淚水在打轉。
“就一個嗯啊?”許文朗和她委屈的哭訴。
“皇上不知羞。”
嗬嗬,不知羞嗎?那他就真的不知羞好了。低頭親了親她唇瓣,輕輕含住……
“明日帶你出宮。”
“出宮?出宮做什麼?”
“還有驚喜。”刮了刮她的俏鼻尖,見她羞了心中更是歡喜。
這空中的煙花引來了不少人觀看。宮外的,宮內的,都聚集在了一塊兒。對著空中的煙花隻是驚歎著,怎麼會那麼好看。
許文朗覺得這裏人太多了,便將她抱起來往殿內走去,看著那麼多人出來,一臉的嫌棄:“人這麼多,我都沒有心情了。”一臉壞笑的看著懷中的邵海棠:“走,我們進去,做一點別的事兒。”
邵海棠頭埋進他胸膛,羞了。這男人總是說話那麼赤裸裸。
這場煙花放了很久,直至煙花沒了,二人還在酣戰……
次日清晨,天大亮。二人卻是還躺在床上,許文朗醒了,邵海棠卻還是未醒,看著嬌妻躺在自己懷中,他心裏無限的滿足。手裏握著二人交纏一起的青絲,看著邵海棠還在熟睡,便用發尾撓她鼻尖。
隻依稀感覺鼻子癢癢的,便睜開眼想看是個什麼東西在作怪。一伸手便抓住許文朗那隻作怪的手,見他拿發尾撓自己的鼻子,隻轉了身挨得更近了一些:“什麼時候醒的?”
“比你早那麼一會兒。”緊接著將她抱的更緊,藏於被子底下的手,細細的撫摸她的背部。
“今天,你要帶我去哪兒?”
“保密。”
“又是保密。”邵海棠嘟噥嘴巴,訴說自己的不滿,又抬頭看向他,見他一錯不錯的盯著自己看便道:“看什麼?”
“你好看唄。”隨著他這麼一說,邵海棠嬌嗔他一眼,便低頭。屋外靜悄悄一片,蘇止柔知道今日他二人起不早了,便吩咐人先別急著打掃,所以這屋內溫暖,外麵也沒有嘈雜的聲音打攪他二人睡眠,所以便相擁著沉沉的入睡了。
二人醒來時發現已經是午時,許文朗看著嬌妻著急的起床,而自己還躺在被窩裏,看著她穿衣,梳妝那忙碌的背影。還一邊指責他帶著她一起睡了那麼久。
聽著她嘴裏嘮嘮叨叨的,並不覺得煩躁,隻是覺得以前心裏那種空落落的感覺瞬間被填滿了。他也隨著起身,套上衣物,見她坐在梳妝鏡前當著蘇止柔的麵這樣說他:“也真是的,怎麼一下子懶成這樣。”
蘇止柔瞥見走過來的許文朗,連忙福了福身子給他行禮,見他揮揮手,將梳子交給他,她便退下了。
許文朗就站在她身後,將她抱住,在她臉上親了親。笑得一臉春風:“也不知是誰,抱著香香軟軟的,著實舒服。”
邵海棠一聽臉頰染上淡淡的粉紅色,便不與他爭辯了。看著他嫻熟的動作,為自己梳發鬢,她都快想不起來這是第幾次他給自己梳頭發了。
“你睡著的時候,暗衛來報,你弟弟他尋到了。雖然重傷,可加以將養,多注意,以後會沒事的。”一邊給她盤發鬢,一邊將暗衛來報的事情娓娓道來。
邵海棠轉動身子,麵朝他,還未盤好的發鬢便鬆散開了,激動的握住許文朗的手:“還有呢?”
“就這些,你別急。再等一段時間,可能會收到他的信也不一定。”蹲下身,正好與她對視,見她眼眶裏溢出來的淚水,抬手便給她拭去:“好了,別哭了。喜極而泣也不似你這樣的。”
“臣妾就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