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回頭看到那個病人之後,雙腿一軟,立刻一下子幾乎蹲在地上。
我看著對方冷冷的退了幾步,我並沒有扶起對方。
這一切都是對方自作自受而已,我沒有必要抱著任何的憐憫。
眼前的那個病人蹲在了娜娜的麵前,說道:“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很掛念你呀,跟我回家吧!”
娜娜看到這人慢慢走著過來,立刻驚恐地用自己全身的力量打了一個滾兒,直接摔下了舞台。
而這個病人沒走一步,周圍的空氣就更加的陰冷一點,導致原本熱熱鬧鬧的婚禮殿堂,轉眼之間零零散散的隻剩下幾人。
最後就連婚禮的主持人在我的眼神之下,也直接一走了之。
娜娜一邊搖頭,一邊不停的後退嘴上用最大的力氣大喊道:“你給我滾開,你早就已經死了呀!”
那位病友好像對娜娜說的事情毫無察覺。
一邊一步一步的向娜娜的方向走一邊露出迷茫的表情,問道:“我的口好渴呀,你有沒有水喝,為什麼說我已經死了呢?我們說好將來一起多賺錢,甚至去國外旅遊的,怎麼突然間你就變了,你就跑了呢!”
娜娜這時候轉過頭,向我露出了求助的眼神,但我卻搖了搖頭。
你這家夥有難的時候想向我求救,當是報複,我把我當作玩具來玩兒的時候,怎麼不說清楚呢。
可真夠有意思的。
要說人最自私的就是在這個地方,站在漢人的角度來看,根本就沒有一點內疚,站在被害人的角度的時候,又充滿了憐惜。
這時候我就感覺我的屁股稍微有點疼,我低頭一看,卻發現娜娜居然死死地,抓住了褲子,想從我的褲兜裏麵掏出點什麼。
這女人知道我是一個剃頭匠,而且我會一些陰陽法術,估計他認為我的褲襠裏麵有點什麼驅鬼除魔的寶物,所以想掏出來用用。
可掏來掏去,我兜裏麵隻有這麼200多塊錢零錢,還有一把寶馬車的鑰匙,除此之外基本上是兩手空空。
娜娜對我露出了責怪的眼神,仿佛對我說:“平時的那些古怪道具為什麼不帶著身上!”
我懶得理會這個女人,我拉著鳳凰,跳起了婚禮的舞台,直接脫掉了身上的西服,這玩意兒,說實話,真不適合我穿這大熱的天,讓我一直汗流浹背。
在這戲現在也不用人了,我可算把這個西服隨便的丟到一旁,盡管這西服的錢是對方出的,但是我可不想在這時候領這個情!
娜娜看我不幫忙,隨後用力的爬到了門口,對方想向北冥雷求救,但是北冥雷那個小子早就看大事不妙,逃之夭夭。
現在別說是跑去找那小子,就算給我開著寶馬車,恐怕都未必能做得到。
整個婚禮變成了一個惡作劇。
如同看恐怖片一樣,現場瞬間一片恐慌,隻有一些膽子大的人還留在這,看著熱鬧,那些膽小的早就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娜娜這時候也想趁著人群亂的功夫跑出這個結婚教堂,但可惜為時已晚,隻見對方剛跑到大門口的時候,大門口就多出了一個透明的牆壁。
娜娜一頭撞向那個牆壁,直接被反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