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關雁爾的眼睛。
那眼神像是一桶火油,潑進權宸遠滿是火氣的心口裏,滕的一下燃起衝天的大火。
這是他最討厭的眼神。
他一步跨過去,拖著關雁爾的手腕,用力將她狠狠摔在上床上,身體隨即壓上。
“權宸遠,你放開我!”關雁爾喊叫著掙紮,卻又被強悍霸道的死死壓製住。
接著就是權宸遠近乎殘忍的入侵。
疼,疼得關雁爾眼角全是淚水,心口陣陣發顫。
“關雁爾,你就是的婊子子,裝什麼貞潔?”權宸遠動作粗暴,口中的話語更是尖銳鋒利,“你真讓我作嘔。”
關雁爾的身體顫了一顫,被淚水染濕的眼仁顫抖的看權宸遠。
本就幹淨如雪的眸子,浸了水之後更是明澈叫人心口發緊。
權宸遠眉頭狠狠一擰,扯過一旁的被子,死死蓋住那雙讓他厭惡的眼睛。
心裏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浮躁煩火,那感覺無處發泄,最終全都變成了更加猛烈的動作和尖銳的話語。
“看見你的臉就惡心!”
關雁爾合上了睫毛,任憑大股大股的眼淚落下,打濕枕頭。
真的太疼了,疼得她像是要在這夢魘裏死過去。
待這場酷刑結束的時候,關雁爾眼前都是黑的,整個下半身都沒了知覺,軟綿綿的躺在淩亂的大床上,渾身冰涼。
她悲涼的看著月色,隻覺得渾身發冷。
當初兩個人結婚,她也是被逼的啊。
她原本不叫關雁爾,她叫紀雁爾,是一個普通家庭的領養的孤兒,可突然有一天,一個叫楊麗婉的親生母親出現了,看似要幫助關雁爾病重的養母治病,其實是威脅她去跟權宸遠結婚。
她本不想同意,卻被楊麗婉下藥,與被灌醉了的權宸遠迷亂一夜,最終促成了這段婚姻。
也是從那一夜開始,權宸遠就將她視為了比妓女還不如的賤女人。
厭惡她,惡心她,反胃她,折磨她,卻從來不會相信,她也是有苦衷和難言之隱的。
她聽著浴室裏傳來水聲,穿衣服的聲音,最後是皮鞋踩在地板上冰冷腳步聲。
男人停在了床邊,居高臨下的冷眼看著宛如破布娃娃一般的關雁爾。
“惜瑤我已經找到了,現在我就去把她接回來。”頓了一下,聲音滿是不容反駁的冰冷強硬,“離婚協議書,我會再擬一份叫人送過來。這次,你最好乖乖給我簽了,不然……”
他緩緩俯身壓去,渾身的淩厲強悍氣場毫不收斂的碾壓在關雁爾纖瘦的身體上。
“我就要你,比今天更加生不如死。”
關雁爾閉著睫毛猛顫,眼淚擋不住的湧出來,落在已濕了一片的枕頭上。
權宸遠垂眸,看著那個潤濕了大片的枕頭,黑眸一瞬幽深。
薄唇繃緊,卻仍舊還是一言不發的站直了身體,挺直而優雅的緩步離開。
屋子,關雁爾終於睜開了眼睛,看著空幽冷寂的房間,死死地咬住了唇,硬是沒放縱自己脆弱的哭出聲。
至於離婚……她也想啊……
而是那個所謂的生母死死捏著她的命門,這段婚姻,她自己也是生不由己的啊。
那一夜之後,關雁爾在別墅裏養了兩天傷,這才有力氣去公司上班。
隻是對著工作,免不了頻頻失神,總是想起自己懷孕的事情,還有權宸遠那天晚上的說的話,他找到了關惜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