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天(一)(1 / 3)

次日清晨,陽光照進了我的房間,我感覺自己的臉上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慢慢睜開眼,刺眼的陽光讓我下意識的想用手遮,可手剛抬起全身的疼痛讓我不得不放下手臂。

我眯縫著眼睛,看著床頭櫃上的水杯,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想要去拿。

燕姐不知什麼時候起床的,早已沒在房間。

我此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費力的蠕動著身子,緊咬牙關,爬向床沿。

幾乎每動一下,那鑽心的疼痛都差點讓我暈了過去。

看著那可望不可即的水杯,被陽光照射得非常耀眼。就好像在向我炫耀我喝不到他。

人一沒事啊就容易想太多,我當然也不例外。

我費勁巴列得挪到床沿邊,咬著牙伸出那纏著繃帶的右手,卻怎麼也夠不到。

我氣得使勁一翻,想用左手拿,結果就悲劇了。

我一個用力沒刹住車直接摔下床,放出非常清脆的響聲。

“嘶”我疼得直吸冷氣。

望著頭頂上方的水杯,我徹底發怒了,急忙大喊起來:“燕姐!燕姐!”

叫了有一分鍾,沒人回應。

突然手臂上鑽心的疼痛讓我緊咬牙關。我瞥眼看去,好像是傷口裂開了一樣,紗布竟然被血給染成了一朵花。

“我日。”我咬著牙罵了一句。趕忙用肩膀和腿移動著身子,想讓自己坐起來。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總算是坐了起來。

倚靠著床頭櫃,我不斷的吸氣吐氣,太疼了。

看著手臂上的血越來越多,我又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有沒有人!都他媽死了嗎?”

還是沒人來。我開始擔心起來,喃喃說道:“不會是真出什麼事了吧?”

一想到可能出事了,我趕忙用左手撐著站起來,腿上的腫痛讓我腳一軟,差點兒又摔了下去。

我彎腰扶著床,慢慢往門口走去。

每走一步腳就軟一下,那感覺真是爽到家了。

吱呀!

門突然開了,我也沒看是誰就罵道:“我靠,我還以為沒人呢。你們都去哪兒?怎麼都叫不答應。”

“何大哥,你怎麼下床了。”一個細膩帶著責怪的女聲傳進我耳朵。

聽到這不怎麼熟悉的聲音,我連忙抬起頭,一股陌生感襲來。

眼前的女生給人的感覺非常的恬靜,樣子非常耐看。她穿著一身格子襯衫超短牛仔褲,腳下是一雙短而嬌小的黑色板板鞋,搭配得非常好看。

齊肩的短發,水靈靈的大眼睛,兩邊臉紅撲撲的還有點點嬰兒肥非常的嬌俏可愛,薄薄的嘴唇微微張開,顯得非常吃驚。

隻是唯一不足的就是胸有點讓人不滿意,我目測應該隻有a到b之間,可能就一手那麼大,倒是屁股挺翹的。

“何,大,哥,你在看什麼。”女生臉色變得緋紅,雙眼死死的瞪著我,那聲音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何大哥?我有點懵,她居然叫我大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那個,這位美女,你看起來有點麵熟啊,我認識你嗎?”

她明顯一愣,神色突然慌張起來:“何大哥,你不認識我了,我是甘露啊,你昨天救了我的。”

“甘露!”我驚詫出聲,“你怎麼長得這麼漂亮?”

甘露臉一紅,低著頭端著手上的盤子走了進來,說:“何大哥,你怎麼下床了。”

我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眼睛看著天花板說道:“那個,拿水時摔下去了。”

甘露輕笑兩聲,把盤子放在了床頭櫃上,過來扶著我往床邊走去。